［Caesar和Loki的野爹］和教书先生相遇后的日子（HE，年代文）(12)

洛琪心里发苦。但他知道，家里根本负担不起一个小孩，尤其是一个本不该生下来的小孩。
洛琪吃了馍馍，端着几片肉出了门。家里一年也吃不上一次肉，他想给凯撒尝尝。
快到凯撒屋子门前，他忍不住自己先尝了一片。肉有些发灰，可能是放了太久不新鲜。
洛琪细细咀嚼着肉片。
突然地，他想起来被脏布裹着的春杏。
嘴里的肉顿时像赤炭一样火热烧舌。
胃一阵抽搐，胃袋里所有东西都被倒了出来，黄黄白白一片。
胃还在抽，吐的是酸水。
凯撒听见动静，出来就看见洛琪吐了一地。
“怎么了这是，吃什么坏了肚子？”
洛琪又想起来齿舌间的触感，嗓子火辣辣地烧灼。
洛琪扒着凯撒的肩膀，边喘边哭，满脸的泪。
凯撒更慌了：“咱们去镇上看病！”
洛琪摇头，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脸埋在他身上只是哭，用着全身的力气。

凯撒抱着他，等了好久终于听他开口：“我…我吃了……吃了肉。”
又说，“不是…肉……是……人……”
凯撒听懂了，抱着他的胳膊都在发抖。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好久之后，他说：“洛琪……家里有来信。我可能下个月就要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走？”
洛琪紧紧抱着他，没有说话。
——七——
洛母得了钱，一心要给洛琪治病。
她花了钱请了巫祝，不敢告诉巫祝婆洛琪和男人亲嘴，只告诉她洛琪不喜欢女人。巫祝婆当即给洛母保证能把人治好。
巫祝下午四点多到了，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头戴着不知道什么的羽毛做的冠，拿着长长一枝槐树枝条，跪在院子里。
等将近五点，她开始跳、叫，嘴里念着谁也不知道的话，这是“神的附体”。
洛母早早地按照她的指挥烧了水，只等洛琪回来。
大门响动，凯撒送洛琪回来了。
确定了是洛母的儿子，巫祝婆把符纸烧成灰落在碗里，捧着大碗，让洛母倒了还在冒泡的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