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和Loki的野爹］和教书先生相遇后的日子（HE，年代文）(8)

洛妞儿和姑娘媳妇们在前河边坐成一排，听着嫁了人的媳妇絮絮叨叨地诉说男人们的嘴脸。
她心里想着事儿，再去听的时候，媳妇们已经夹着荤说话，尤其对大着肚子的春杏。
她脸色有些发白，问春杏：“杏儿姐，和男人做了那事儿，就会大肚子吗？”
结了婚的媳妇开始笑她，没结婚的姑娘都红着脸。
洛妞儿转过身，专心地搓洗手里的灰短衣。等她们再说起来别家事儿，就在裤子上抹了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
肚子硬硬的。
洛妞儿慌了。
来不及害怕，身边的春杏就不好了。
春杏羊水破了。
众人架着她回了家，又把接生婆喊来，春杏躺下没多久，就被接生婆叫起来爬。
春杏疼啊，太疼了，疼得趴不住。她想缩着身子，但不被允许，只能颤抖着地撑起来。
见春杏的呼痛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婆母赶紧拿着钱去请了巫祝婆。
巫祝婆来了后，先是跪在地上，大概半个小时后，张牙舞爪地冲着春杏大叫，蹦着叫着好一会儿，见春杏越来越不好，祝巫婆装作神神叨叨的样子走了。

到了深夜，一片漆黑，已经听不见春杏的动静了。春杏瘫在干草上，胳膊不能再支起来身体，身下的血滴滴答答流下来，最后都浸到干草里。屋里是她丈夫震天的鼾声。
天蒙蒙亮，她婆婆拿了块脏布把微凉的春杏包起来，出门悄悄找了人贩子。
洛琪在床上睁着眼，听着春杏的痛呼、祝巫婆的嚎叫、春杏婆子的脚步声。屋里太黑了，他摸索着出去，外面天已经蒙蒙亮。
他看着春杏被包起来拿去卖，但只能蹲在墙角，把头埋在膝盖里。
一面墙里，洛妞儿听着动静，呆呆地一遍又一遍按自己的肚子。
肚子硬硬的。
——五——
自从那天起，凯撒每天中午来干活，到下午五点回洛琪家剥玉米。
掰完玉米，要割玉米杆，割完玉米杆，要种小麦……地上的活儿一茬接着一茬，永远永远干不完。
过了一段日子，中午凯撒来时，今年的玉米杆已经割完了。
一家人扎了枝杆带回家，在农忙中喘口气。在家放下枝杆，洛琪就被凯撒拉到老榆树旁边的、给地主家孩子上课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