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和Loki的野爹］和教书先生相遇后的日子（HE，年代文）(4)

洛妞儿倒是挺高兴。“先生可神气了，车上好多箱子哩，带个黑帽子，穿了白上衣，”，顿了顿又说，“那件儿衣裳可真白，从没见过这么白的。”
说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灰上衣、黑裤子，也不知道是原本颜色灰，还是因为太多次浣洗。
但她不敢想太久，抱了一家人的衣服就要去洗。细细的胳膊瘦的骨骼凸出，怀里缀一个大木盆，推门出去。
洛妞儿去了后河洗衣服。天有些黑了，这条河离得有些远，四周只有她一个人。慢慢地搓洗着，直到她听见身侧的口哨声。刚刚想转身，半截腿就被拉到水里。
“大麦哥……”她叫着，却不敢太大声。整个人却被掼到大石头上，身上的男人啃食她的胸脯。衣服全被剥下来，扔在岸上。男人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像压着一条青瘦的白尸 。
天几乎全黑了。
路口，洛琪皱眉看着裤腿子湿了大半截的洛妞儿，问她：“去哪儿洗衣服了？”
洛妞儿低下头，目光躲躲闪闪地说：“后河。”

“后河远，以后和春杏姐她们一道儿去前河吧，太晚就不去了。”
“知道了。”洛妞儿低头从洛琪身侧走过。
——三——
凯撒在老太爷家安顿了两天，第三天穿了件半新不旧的深蓝色长衫，去了教书的院子。
院子布置得很不错，黑板、书桌、讲台齐全。讲台上除了粉笔，还有钢笔和几本笔记本，是城里时兴的款式。
凯撒看着台下的学生，一共九个人，个个小脸圆润。五个是老太爷家的孙辈，另外四个是村西地主差人送来的。
凯撒站在讲台面，看着台下的学生，准备好的开场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中午凯撒给孩子们放了学。自己带着画具，换了身衣裳去了玉米地。
在树荫下支了画架，刚刚调好颜色画远处的云天，就见一个少年磨磨蹭蹭地凑过来。
今天凯撒穿了短衫和扎脚裤，洛琪才敢去搭话：“先生，我能看你画吗？”
凯撒认出了他，那天人群里最俊俏的少年。“当然可以，”他又问，“你看着不大，今年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