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和Loki的野爹］和教书先生相遇后的日子（HE，年代文）(13)

她嘴里大唱大叫着走出屋去，迎面遇上两人。
凯撒头一次见人这么不正常，怔愣住。
巫祝婆把滚烫的开水泼在往洛琪身上。
洛琪往一边侧身躲，但还是被开水浇了半只胳膊。
刺啦一声，袖子和肉紧紧黏连在一起，冒着热气、隔着衣服肉眼可见的红肿。
洛琪疼得直哆嗦。
凯撒又惊又怒，赶紧把人抱起来，向地主家借了车，去镇上治疗。
洛母在后面看着，使劲儿用棍子敲了敲地。
巫祝婆不管不顾地，接着呜呜啦啦地叫唤。她又从怀里抽了一张符纸，烧成灰落在碗里，用滚烫的开水冲泡。
这是俩人说好的，花钱给洛琪治病的“赠品”——不收钱的、能治她断腿的符。
洛母接过这碗冒着热气的开水，手指烫得直发抖。她狠了狠心，忍着喉咙的剧痛，全部喝下了。
她捂着肚子抽搐地跌坐在地上，喉咙和肚子的痛盖过断腿的痛，这是符水在起神力。
三天后，凯撒送洛琪回到家。他的胳膊上还缠着白纱布。

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洛琪叫着她们，也没有人应答。
他们在厨房找到洛母冰冰凉凉的尸身。
洛琪跌坐在地上。他浑身发软，但还是手脚并用地爬到母亲跟前，用手探了探鼻息。他跪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流，像是整个人丢了魂。
当天下午，凯撒向地主家买了棺材和寿衣。洛琪抱着母亲，恍恍惚惚地被凯撒牵着走。
时不时就要来个人，问洛琪卖不卖、多少钱。那种凶恶的嘴脸，要不是教书先生在旁边，他们怕不是要硬抢。
给母亲下了葬，洛琪呆呆地坐在坟前。
凯撒看着他的样子心疼，问他：“怎么不见你妹妹，嫁了孩子的爹吗？”
洛琪想起家里哪里都找不到的妹妹，脊背蜷缩着： “应该……是被娘卖了。”
凯撒懊恼，是他不该提。
看着眼前的坟，凯撒觉得整个村子都是吃人的凶兽。
过了好久，凯撒又一次跟他说：“洛洛，你要不要跟我走？”
洛琪依旧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