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追忆（九）(9)

“而那个信号，在如此寂寥的宇宙中吸引了它的信号，就是尤克特拉希尔。”
“听上去像是大过滤器……而我们没有通过它的筛选。”脑中浮现出某个并不陌生的假说概念，博士沉声说，只是他下一刻就注意到普瑞赛斯有些不对劲的表情。没等他问出口，普瑞赛斯讶异的接过了他的话语。
“我还以为你会表现出一些……痛苦，博士。在听到文明的毁灭可能是自己造就的事实后，仍然能这么冷静啊。”
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博士掐了掐爱人的软嫩面颊，哭笑不得的说：
“因为我已经想起来，这件事情就是我发现的不是吗？我还没有脆弱到被得知的事实再度击败的程度。”半晌，博士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再说，我们都为此赎过罪了。”
“尽管他们永远不会得知真正的故事为何，我们也试过去弥补那些错误。”
“只有我们二人得知事实，也只有我们有能力去破坏它。正因此，结束这无望的末日的，只会是我们。”
“而从现在回望过去，即使我什么也不记得，但至少也知道我们没有白费力气。”

闻言，普瑞赛斯揉揉自己有些发红的脸，放心的将身子向后仰去，完完整整的落入了博士的怀抱。
“这就对了，博士。我们努力过了也反抗过了，我们从不欠任何人的。”她似乎有些欣慰，“况且我们的反抗是成功的……尽管代价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
温婉的声音继续着曾经的故事，只是其中掺杂了不少别样的情绪，再不复之前的沉重。
“计划就是在那一刻诞生的，既然得知了它究竟是什么，解决办法总会出现的。”
“弥涅耳瓦I号，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即使是从研究所离开的那天我们也没有忘记带走它的主机。我们将它拆碎成一条数据通路，强行介入了已经与外界隔绝的世界树网络。”
“在那里，无数人类的数据化意识体被保存在原始的空白空间中，神经网络断开的波动摧毁了相当一部分的数据，但留下来的数量对于我们的计划来说也足够了。”
“废弃残存下的独立意识，将这些没有思想的程序搭载在你的意识体内，在那一瞬间，你的生命信号等同于数以亿计的人类，而那在‘它’的灵魂视野里亮如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