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追忆（九）(8)

“重新回忆起来很不好受吧?”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普瑞赛斯伸出手轻触博士的额头，像是故意答非所问一样说，“当时的你在昏迷中看到了它在灵能层面的投影，那一幕对你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灵能……”博士敏锐的捕捉到了普瑞赛斯话中的关键点，“你说在灵能层面？那个始终没有被证实的理论？”
“……嗯。”普瑞赛斯后退，将双臂倚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如水的眼眸中映射出的满是星辰。博士有些疑惑，但仍然走近，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肢。
“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不能长时间链接神经网络吗？”突然，专注于星空的普瑞赛斯问到，博士没有回答，贴在她背上的脑袋只是磨蹭了两下，算是做出了回应。
“那就是了。”低低的声音清晰无比，完整的传入了博士的耳中。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只能听到普瑞赛斯的后半句话散于风声中。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普瑞赛斯回头，眼中携着漫天的星光，衬着她的面容更是圣洁无比。
“那就是了。”她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那薄樱似的唇并未张开，淡然的声音就在他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惊讶间，博士像是想通了什么，他递出一个眼神，示意普瑞赛斯继续下去。一眼看出博士的想法，普瑞赛斯继续起了无声的交流。
“虚实斥断并不是什么阻断虚拟网络与我们思想链接的病症。相反，它是我们过强的精神力被外物不自然放大后身体产生的自我保护机制。如果我们想的话，你我本可以不借助外物链接世界树网络……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我们知晓它的本质的情况下。”
“当时的我们太过……迂腐，极端的唯物思想使我们从未联想过这方面的可能性，毕竟通过精神力改变外在现实听上去真的很不可置信。但自从灾难过后，任何可能的信息都是有用的。尽管它听上去和我们熟识的规则完全违背，但只要能帮助我们解决眼下的困境，即使它再不可思议我们都要去尝试一番。”
“就这样，我们发现了‘它’的真面目——一个无智的恶意，以思想为食的怪物。本该只存在在灵能层面的掠食者不知为何获得了物质身躯，追寻着我们在星空之中的信号来到了这个世界，然后就像它曾做过的不知多少次一样——彻底的毁灭星球之上的智慧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