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追忆（九）(11)

“你甚至没能再和我说一句话，我看着你的眼睛，只能读出浓烈的不甘。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我该去做什么。”
“我将你险些被过量灵能彻底燃尽的躯体封入了冬眠机关，至少这样可以保证情况不再恶化。你肯定不记得你当时的样子……头发都被烧光了，皮肤透明到能看出下面的血管和骨头，呼吸微弱的跟不存在一样……”
普瑞赛斯淡淡的将他曾经的模样描述出，但博士并没有在乎她所说的事情。他认真的盯着她的眸子，将自己的不安化作疑问轻轻问出：“……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有些神色飘忽，似乎并不想将答案轻易的说出。隐隐的不安在博士心头生出，他严肃的将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似乎想通了什么，普瑞赛斯看向远方的战场，飘忽不定的声音幽幽传来：
“只是将那段承载了‘它’自我的信息拼接进了自己的思想之中。”
“既然无法摧毁它，那就成为它。”
“还记得吗，博士？我们是与众不同的，我们的灵魂构造远超常人，更加稳定和强壮。只要赌一把……赌自己能不能接下那段信息，失败也就失败了，不过是死而已，情况也不可能更糟。”

“但若是成功了……我们……”
没等普瑞赛斯说完，博士冷冷的声音就打断了她：
“什么叫‘不过是死而已’？”他抚上普瑞赛斯的眼角，指尖沾染上了一点水渍，“你的生命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们早就约好了不是吗？”
“可你也没有在乎自己的死活啊！”没成想，有些失控的声音同样从她的嘴里倾泻而出，“如果博士你能更早一步放手的话，我才不会这么选……我差点失去了你啊，混蛋！”
简单的发泄后，她的声音沉静了下来：“但你没有……那么我就不会有任何的留手。”
“明明都打算做个自私的人了，却还是燃烧了自己的极限……你就是个笨蛋，选择相信了你的我也是。”
沉默的二人看着前方仿佛焚灭世界的紫色火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劝说对方什么。随后，她将自己的选择向着眼前的人倾诉而出。
“身体进入另一个冬眠仓，思想则踏入你开辟出的那条通道。”
“当时的那里就像现在一样，灵能火焰焚烧着整个思想层面，而它的思想仍然在尝试重新聚合……我从信息流中截走了它的本我，接续到了自己的概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