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吉德x维克托】猫（T）(8)

但我的猫终究不是我的。
维克托，没有姓氏的祖安孩子，他应该属于他自己。
我感受他呼出的气流在他唇边湿润，用消毒湿巾擦拭难看的血渍。
我摸他蓬松的头发，凸起的肩峰，凹陷的肋窝，平坦的小腹…最后是关节畸形的足。
我解开面罩，我吻他的额头。越界，却算不上亵渎。
“再见，我的孩子。”
我握住了手术刀。
……
“我想，你应该可以自如地操控这具新身体了。”我接过装着黑色液体的烧杯，抿了一口他用虹吸壶为我制作的咖啡，“味道不错，你还是那么聪明。”
他没有说话。他挪了挪我割断了他的双腿后替他换上的金属假肢，然后迈步走到我的身边，坐进我对面的沙发里，将左腿翘在右腿上。
“前所未有的体验，不是吗？”
我把空烧杯丢在地上，被火烧化后皮肉胡乱黏合的半张嘴暴露在他的眼前。他那双冷漠的双眸也应该能看得出我在对他笑。
“你的实验很成功，辛吉德先生，”他玩弄着项上的齿轮吊坠，“我已经察觉不到任何感情了。”
“很好…很好…”我站起来，拍了拍手，将那枚生锈的齿轮从他的脖子上扯下来，“所以你现在不需要『它』，也不需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