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拥抱虚空（2）(6)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第七章 虚空使徒
阿列克谢的笔记：…“科学”，科学是否存在边界？若有那不存在造物主的世界，他们的科学是否能够无限发展？而对这存在造物主的世界，一个随便更改的游戏规则会不会被人视作无可辩驳的“科学”？
这让我想起拉特兰的一个传统寓言。一位铳枪手在靶子上每隔一寸打出一个弹孔，而靶子上的蠹虫之间的智者在考察之后发现，“我们的世界，每一寸都存在一个裂缝！”
…
离开莱塔尼亚数日后，哥伦比亚西部
夕阳，沙漠，仙人掌，铁路，还有小酒馆。开拓者们骑着驮兽，别着轻型手弩。偶尔有驮兽拉着车经过小酒馆门口，留下一串悠扬悦耳的铃声。年轻的开拓者们三五成群，在小酒馆门口弹奏着走调的吉他。年长一些的则坐在小酒馆里，边喝着啤酒边聊着在这片大漠中驰骋的往事。远处，几株风滚草飘过沙地，飞过黄沙与仙人掌，飞向橙红的夕阳。再远的地方，在夕阳沉入地面的地方，依稀可以看到列车满载着淘金者与开拓者，驶向未知的远方。
阿列克谢坐在小酒馆里，听着邻座几个老年开拓者的交谈。“听说了吗？莱斯特那小子，从黑市搞了不少源石锭！”“那可是笔横财！我就知道这小子有那两下。”开拓者喝了口酒，“他弄那么多钱，你说他花的完吗？”“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个什么源石，听那小子说可是宝贝中的宝贝！”“值那么多钱，可不是宝贝？”“那小子说，钱不是大事，源石里面蕴含的信息，才是大菜嘞！”“信息？这小子已经傻到跟破石头说话了？我就知道他一天天神神叨叨总没好事。”“什么“虚空之主”，什么“伟大的创世者”…”两名开拓者笑得前仰后合。

无尽虚空的信徒？创世者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教派？不等阿列克谢提问，创世者便回答了他。“当我显露我的存在，多数人会用他们的科学来解释。科学是文明前进的动力。但也有人选择相信我的存在，久而久之，我在文明之中自然便拥有了自己的支持者。”
数日后，猎人营地
“新来的！这边。”一位年轻人朝阿列克谢招招手。阿列克谢走到他身边，那人掏出一张宣传单塞到他手里。阿列克谢看了一下传单的内容，“虚空教派，以我主奥罗金之名，重塑泰拉。”“你怎么知道我有兴趣？”“你瞧瞧，开拓者，淘金者，赏金猎人，哪个会像你一样到半夜还在跟我们的人交流，翻教义，写笔记？”“你看过我的笔记？”“当然！你对我们教义的理解简直让我打开了新的眼界。可以说您的笔记稍加修饰，我们的教义便能成为这宇宙的真理！”“过奖。对了，朋友，请问尊姓大名？”“威廉斯•莱斯特。既然您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教派，那么您便是我们的血亲。我之前是哥伦比亚的源石研究员，手下有个团队。”“那么你为什么会加入虚空教派呢？”“我们的研究遇到了瓶颈。那些源石，我们用尽手段也不能破译其中的哪怕一丁点信息。在我为课题苦恼的时候，一个名叫“科学边界”的组织找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