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拥抱虚空（2）(4)

阿列克谢站在巫王面前，巫王的恶咒如同暴风雨砸在他身前，之后被他的护盾拦下。“有趣的反抗。”时间的流动再一次停止，“既然如此，听好。神民的历史，你应当有所了解。这个世界，是我为了抵挡这个宇宙的宿敌所创生的。你们的文明，便是我的前哨。你们的源石，就是我感知你们的工具。”“…无尽虚空？”“看来你确实有所理解，巫王。我命你说出你醉心于这些奥术知识的原因。”“无尽虚空…我渴望那份力量。有了创世者的垂青…我…莱塔尼亚…”“所以你用你的同类为你铺路？你以为你算什么？即便是我亲自选定的代行者，也要在全人类的力量面前短暂退让，更何况你这种无耻的僭越者，从海滩上的水坑里舀一杯水，就以为掌握了大海。”
创世者感到一阵恶寒。人类的贪婪超过了他的想象。击晕巫王，他将躯体归还给阿列克谢。“毁了这里。”
阿列克谢干掉宪兵，摧毁了议事高塔。整座都城被搅得天翻地覆，直到宪兵队拼尽最后一兵一卒，阿列克谢才离开被烧成焦炭的城市。
“人类的欲望，比深渊之心还要深啊…”阿列克谢听到一声叹息。欲望，人类的欲望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满足呢？得到一个想着第二个，得到第二个就想着第三个，第四个。但资源终究有限，之后就会与别人争夺。最后，往往什么也没剩下。虽然自己没亲手杀了那家伙，可就算除掉巫王又有什么用呢？

第六章 胜利的代价
四十年前，乌萨斯-卡西米尔争端区域
一声巨响，天旋地转。阿列克谢模模糊糊感到自己被人拎起来，拎着自己的人跑动着，跳到了一条战壕里。
列夫给了阿列克谢一巴掌。“小子！醒醒！”阿列克谢眼中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这是…”“还行，脑袋没炸坏。你打仗不要命是吧？好好想想你是来干嘛的！你要想活下来找你的小女朋友，那就别往炮火里面冲！别以为我会再救你一次。”
拉锯战，还是拉锯战。这场冲突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卡西米尔随时会发起冲锋，高地的山肉眼可见地被炮火削矮了几厘米。谁胜谁负已经不重要，两边的士兵都想着赶快打完仗回家。争端不激烈的地方已经出现两边士兵互扔军粮的事情。督战队那些人的脸色整天铁青，烟抽的一天比一天多，事情管的一天比一天少，有些地区甚至有过督战队带头逃跑的事件。炮火把地面犁了一遍又一遍，这只是无意义的消耗，直到一方让出这个两国交界的三不管地区，所有人才能回家。很幸运，这一天并没让阿列克谢等太久。当督战队把所有人喊醒叫他们回家的时候，阿列克谢感到自己简直是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数日后，军官学院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