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谢中心]结发（齐花篇9-11）(7)

司马丞相道：“是不至于。”
年轻人道：“那您觉得我算什么呢？我才疏学浅，有劳您替我想一个合适的官职，我好答复皇上，免得他老人家费心。”
司马丞相道：“我也不清楚。大昭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
“哦，是么。”年轻人稍显急切地往前探了探身子，趴在桌上，微微瞪大了一双水波潋滟的桃花眼，“您希望这种人出现吗？您想成为第一个吗？”
年轻人问得相当直接，司马丞相本该暗暗嘲讽毛头小子就是沉不住气，可不知为何，他硬是被这简简单单两句话撩拨起了种种不可说的欲念，因为权力就是这么简单直白却魅力无边的东西，因为他明白自己就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人。
“很好，那我就专心等您的消息了。”年轻人满意地笑了，“也请您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十一
秋闱九月放榜，正巧在孔圣人诞辰之后，为了讨个好彩头，平宁郡主决定在八月廿七这日起大早去文宣庙上头香，但齐衡不同意，说孔圣人当年潜心讲学是为了治国平天下，而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他老人家若在天有灵，也只会赞赏一心向学的学子，又怎能报着功利心去求他庇护呢？更何况“子不语怪力乱神”，他才不信烧烧香磕磕头便真能烧出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