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混蛋（第3、4节）(6)

“那你可以一步一步往回跳，每往回跳一步，大脑就有了更早时期更清晰的记忆不是吗？这样就可以一直跳到儿童时期。”
“当然是个好主意，但是别忘了，跳到16岁之前就跳不动了，除非一步到位。”
“噢，对，在那之前你还没有记忆体，看来你早就想过或者做过了。”
“嗯，我做过。实际上我能否倒带成功，时间远近倒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如果借助身边的旧物或环境，或者有时我的精力特别好，或者有些情景很……不寻常，”陷入沉思片刻又立刻强行回过神来，“即使隔得久，”叹了口气，“也，也……”
她皱着眉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也可以回去。”
“是的！”
“喔，好完整。”
“什么完整？”
“你讲解的。”
“噢，差不多就这些吧。”
“还真是完全自成一体，很系统，没想到会这么……健全，看来我不得不打消你幻想的可能性了。”
“嗯，原理也很简单，就是这么回事儿，就是这么个能力，顺便说我不会其它的东西了，我不会飞，不会隐身，不会自愈。”

“呵呵呵，这比起飞还有隐身什么的不可思议多了。”
“是吗？我都觉不出来了，而且我一开始以为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你记得16岁那年我老问你会不会把时间往回退吧？”
“记得。我当时是觉得你肯定晚上做了不少梦，梦境挺混乱的，影响了你白天的精神。”
“同一年你转学的时候，因为当时我并没有多少借助记忆体里种子帮忙的经历所以很容易抛弃种子给我的指示，这也是我无法迈出那一步的一个原因。”
她同情的眼神看着他许久，语气认真起来：“我问你，如果你现在，就是现在，我告诉你只要你当时肯走过去拦住我说一句‘等着我’，一切都会很不一样，那现在你再回到那里后能做到吗？”
“我……不能！”低下头去。
耳道的微型扬声器：“叶女士，你在说什么？立刻回归正题！”
她颤抖的声音激动的问道：“种子呢？还有种子呢？种子会给你指示不是吗？”泪水渗出眼角。
“我……做不到！没有用！”低着头回道。
“怎么了？种子会告诉你现在我跟你说了什么的。我保证我会相信你说的，我保证我会留下来，我不会听家人的话去转学。”她几乎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