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灵魂是相通的:从鲁迅《伤逝》曹雪芹《红楼梦》看爱情悲剧
豫才先生曰:“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伤逝》讲述了一个类似于高中课文里《氓》的故事:涓生和子君于封建社会里追求自由恋爱,然而男方同居后变心,抱怨女方的生活在结婚后囿于柴米油盐,似乎也比先前更不懂得那些所谓关于自由的思想和理论,于是怀揣自己不该虚伪以对她的理想,残忍说出不爱,结束了起点是充满希望又坚定热烈的一段感情。
涓生的手记里喋喋不休地如何忏悔,如何对他所谓“怯弱”的子君愈加烦厌,先是学着西方电影单膝下跪,在子君无限回味温存这些美妙细节时,涓生已经在三周内迅速读遍她的身体、读遍她的灵魂,自觉在“灵魂之爱”中有了些许隔膜;
然后是失业,又以极体谅的口吻对子君说万不可如此操劳,饭不吃也就罢了,而子君仍旧一言不发地收拾散乱的碗碟,弥漫的煤烟缭绕在两人中间,为家事操劳的手日益粗糙,显得不明事理又不通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