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闻闻才知道(2)

“我去你等等，这也太怪了…！”
一挣扎，气味瞬间被搅散了。向来自己想做的事吴邪都是无条件支持的，张起灵对他的不配合感到疑惑，抬眼又见他面露难色，最后似乎下定决心般，主动朝自己靠了过来。
吻？
心觉不妥，张起灵往后撤了一步。
“怎么…”吴邪望着他，惊诧地张了张嘴。
“你不是……？”
张起灵微微皱起眉：“我想知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话落时他在吴邪眼里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失落，随即又神色自如地拍着自己的肩说开个玩笑不要在意，让他早点回屋休息。
今天是没法弄清楚了，张起灵想，正要回屋洗漱，又突然被叫住。
吴邪说：“我认真的，你考虑一下，多久都行，我等你答复。”
张起灵顿了顿，回头看到他略显期待的神情，答道：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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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张起灵还不清楚自己与吴邪对对方的感情类型是否一致，毕竟他也没经历过没有可以对比的人选，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所以不想应允吴邪做无谓的等待。

或许可以去问胖子。
当然他不会贸然开口，只是默默陪同胖子在客厅看了一下午的狗血爱情连续剧，然后在男女主角深情表白时淡淡地问了一句：
“‘爱’是什么体现？”
胖子立刻擦干涕泗横流的脸：“天真找你摊牌了？”
不论否认还是承认都会变得麻烦，所以他沉默没有答，胖子也没有追问，感慨一句他还是那么闷，开始解释他的提问。
“简单来说就是惦记，干什么事都惦记，舍不得为难他，也舍不得让他为难。”
“……？”
“这么说吧——你每次巡山都记得给天真钓鱼却老忘胖爷我的大肘子，天真喊累你都直接替他干活，胖爷我就只配在马扎上歇会儿。”
“……”
钓鱼比猎猪简单，而吴邪身体不好，事从权宜，张起灵认为这些都不能作为充分的依据，静静听胖子控诉着，忽然想起一件事。
“吴邪身上有香味。”
胖子一愣：“你怎么知道？你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