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第十五章(7)

这本应是帝国与恐虐军队之间的一场战斗，没人料到他们中间会突然出现一群阿尔法军团的战士。无名者们充分利用了这一点，乘着敌人脸上的迷惑尚未消散，在他们做出反应之前将他们击毙或驱散。这场战斗是混乱、绝望而完全失败的；但对卡萨尔和他的兄弟们来说，则是完美的。
在前面，天使和恶魔奋力搏杀。这个长着翅膀的战士比她的对手小得多，但她旋转跳跃着，用钢铁之翼在空中灵活的翱翔，一次又一次地扑向她的对手。她的刀锋在信标的光辉下格外耀眼，轻易就刺穿了不洁的血肉，每一击就能剥离一片恶臭发黑的躯体。另外两名双子侍女也加入了战斗，她们与天使完美地配合着进攻，持续地用爆弹压制着对方。
卡萨尔看到恶魔节节败退。它原来完美的肉体如今是遍布剑痕与枪伤，它华丽的盔甲被打的坑坑洼洼，其上装饰的丝绸也尽数折断。但它仍然在战斗，愤怒地嘶嘶作响，妄图贪婪地逼近无助的信标。下一刻它的刀锋刺穿了双子之一，剑刃穿过她的腹部直至肩胛骨才穿出。

天使飞跃而上，而后瞄准恶魔的脸孔狠狠踹下，一击将它打得摇晃着坠落下来，她紧跟而上再次齐肘切断了它持剑的手臂。它跌跌撞撞地后退，愤怒地尖叫着，释放出一阵万花筒般扭曲的能量风暴。剩下的那个侍女瞬间被烧成了一具金属包裹着的漆黑躯壳，而天使也被炸的向后飞去，金属翅膀映出了亮光，肉体上闪烁着火焰。她大吼一声再次扑向恶魔，但这一次她身上那神圣的力量消散了。
“哈尔修斯，阿卡索尔，抓住信标！’卡萨尔说，”其他人，掩护！”
他们踏着一层层死者的尸体来到了信标与运输他的载具周围，卡萨尔斜视了一眼那似乎是从他肉体散发出来的光芒。而就在几码之外，恶魔和天使仍在继续战斗。
“有某种叶轮锁卡住了，”哈尔修斯说，“给我一点时间来亵渎它的程序。”
“我们就不能把那该死的东西搬出去吗？”马克霍尔边问边用爆弹枪向周围开火。
“你看到这台机器有多精致了吗？”哈尔修斯反问道，“如果我们强行把他带走，就必须把这些管子、电缆还有任何其他东西都撕掉。而这样毫无疑问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