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3章：入阵（4至6）(7)

那个带队角头视力不错，很快意识到自己成了目标。此人极可能有从军经历，并没像新约克小流氓那样屁滚尿流，而是故作镇定地站在原地，单手举枪试图朝张载驰开火。
如果战斗地点在西部大草原，面对的敌人是成群冲锋的美洲土著，那他兴许能蒙中几发。但角头站着的地方是梅肯市中心，身边又有一群哇哇乱叫的手下干扰，根本做不到静心瞄准。
张载驰也不是几十上百人集群冲锋，数百米外就要面对白人枪炮的土著骑手。他的冲锋距离只有二十米，留给对面的反应时间不过三四秒，本人更是刻意压低身形，令敌人的射击难度进一步加大。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坚信自己的战术素养，对爱尔兰人的手枪不屑一顾，非但没有勒马躲避，反而毫无畏惧地加速向前。
带队角头无路可退，只能在绝望中扣动扳机，嗷嗷叫着连打四枪。可那些互相叠加的不利因素，却让出膛子弹全部放空；漂洋过海而来的亚当斯左轮，彻彻底底打了个寂寞。

张载驰毫发无伤地突破拦截，人马合二为一，将挡在路上的两名马仔直接撞飞。铁头长杖这是呼啸着向外挥出，将侧面袭来的一位爱尔兰壮汉，当场打得骨断筋折。
冲锋！诛灭胡虏！
那人惨叫一声，左腕连着木棍一起粉碎，倒在地上抽搐得活像癫痫患者。剩下的帮派成员顿时一哄而散，根本没勇气拦截张载驰，只有带队角头还在扮演硬汉；那家伙改为双手持枪，颤抖着想要打出最后一发子弹，结果却被慌不择路的手下当即撞翻。
两人纠缠着倒向柏油路面，仿佛四手四脚的怪异虫豸。蒙眼马径直踏上这堆倒霉蛋，又硬又沉的马蹄铁，把角头和他的忠心手下，“噼里啪啦”踩到肋骨爆裂。
骨片插入肺脏，令小头目的叫骂戛然而止，嘴里“咕嘟咕嘟”冒出黑红血泡。公园南入口的爱尔兰裔，至此被彻底清空，从其他地方跑来支援的同伙，要么吓懵了不敢上前，要么同奔逃的人群搅在一起，费尽全力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