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2章：黄与白（11至13）

（十一）
白人警官蓦地瞪大眼睛，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死死闭上嘴巴，盯着不远处的死老鼠一动不动；可这种消极对抗，只是让惩罚来的更快而已。
“我说停，方准停。”张载驰从西服口袋取出一条毛巾，仔细抖了两下：
“水刑处置。麦克安尼，拿水壶来。”
麦克安尼立即把军用水壶递了过来。他的反应速度无可挑剔，因为他不敢违逆张载驰；但他内心深处仍在挣扎，虽然手抖得活像筛糠，灰白嘴唇蠕动半天之后，还是憋出了一句求情：
“张先生。如果出现意外，我们很可能会失去......失去一个重要的情报来源。”
“他不会死。”张载驰懒得去看“搭档”：
“为其翻身。若敢挣扎，立即击晕。”
亨利警官很配合麦克安尼的动作，全程没有挣扎。他已经学到了教训，不敢再违逆张载驰的命令，哪怕毛巾蒙到脸上，照旧像三岁小孩似地一动不动。这就让主审官节省了不少时间，干起活来异常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