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V的日常（9）无月夜（中秋特辑）(5)

给我们开门的是AGENT 416，AGENT VECTOR晚上出任务。
忙完一切，我们提着空荡荡的袋子，在昏黄的光下，就我们两个人。究竟是太偏僻还是太晚呢？
灯下是我们，灯上的世界是看不透的黑暗，也许还会下一场不小的雨。天气很凉了，毕竟已经入秋，苏联这样高纬度的区域，降温总是格外明显。
“你不是还要给纱月小姐留一些月饼吗？”我扬了扬袋子，问道。
“在家里，她今天不在，她过节的时候从来不在。”V说道。
“原来家里的月饼不是留给咱俩的啊。”我佯装叹气。V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露出“我还不了解你”的嘲弄。我在她腰上搔抓了两下，她笑叫着隔开我的手。
我们在上次躲雨的亭子坐下来，听着未知的地方传来的空旷的声音，和划过我们面颊与头发的风一样很难引人注意。
“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事对吧？”我拿出备忘录。
“似乎，除了今天注定不能完成的赏月，没有什么了。”V今天也很疲惫了，她无精打采地缩在我怀里，小声说着。
“我觉得，赏不成月，赏V也是个不错的活动。”我微笑道。

“你真觉得你发病的行为可以作为一个‘活动’？”
“怎么了，不...”我的话没说完，就被塞了件东西在嘴里——一块月饼。
“还是结束这个话题吧。”V手里有一个小盒子，我都不知道她放在哪里，她有些羞涩地抬起头，嘴角的笑意颇有种阴谋得逞的自得。我将另一半月饼掰开递到她嘴边。
“我们忙了一天的大厨也尝尝自己的作品吧。”
“一定不怎么样。”V终于开始了每天都会有的自我嫌弃，不过她还是小口微张，我会意地又向前送了一下。
“这样不也好吗？”我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呼吸。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你说，我们会忘记彼此吗？”V突然问道。
“谁知道呢？我们不可能预测未来，但那时我们原本应彻底熔毁都还在这里。”
“嗯。”
过了多久呢？在夜的寂静中。也许彼端的，中秋的源头，人们会像节日所期望的那样，聚在一起，共赏明月；也或许，相隔天涯海角，互道珍重。我依然与心爱的人厮守，这就是我要的。
偶然间，我看到一束皎洁的光束漏下来。
“中秋快乐，我的V。”我轻声说道。

“中秋快乐......”V梦呓着，她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