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九华的婚后日常(二十)我不吃五仁月饼 中秋特辑
经过这些日子的哄孩子看门子,老爷子可算把孩子接走了,我也终于……病倒了。
老爷子前两天来的时候丢下一句“多喝热水”就乐呵呵抱着孩子走了。
喝喝喝,喝个屁。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郁闷地想着,伸手接过何九华煮好的疙瘩汤吸溜着。鼻子堵得不透气儿,眼皮子也睁不开,腰酸背痛。何九华解下围裙挡在电视前头:“都快病死了还有功夫看电视那?”
我不满地朝沙发边儿上挪了挪,头伸着企图敷衍过去:“哎哎你挡我电视了……”
何九华一屁股坐下来,就这么坐我旁边儿了:“快喝,喝完我好刷碗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仰头一饮而尽,像个瞎子一样在沙发上摸索,还纳闷儿呢,“我遥控器呢?”
扭头看向旁边削苹果的何九华,放下手里的碗,疑惑。
“是不是在你屁股底下?”
“我没有。”
“你起来。”
还没等我支使他起来,何九华就一把把我捞在沙发上,说是要给我按摩。就这么会儿功夫,头上的冰袋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当我痛心疾首指责何九华关电视的行为时已经被他强按在腿上了。何九华一面儿念叨着一面儿帮我揉着脑袋,太阳穴上的小红胡萝卜片儿被他取下来,放在了桌角。
“怎么还没好,烦死了。”我烦躁的不行,咕咕囔囔地抱怨。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何九华淡淡的回答,“——今儿过中秋吃什么馅儿的月饼?”
“别买五仁的,我不吃五仁月饼。”何九华好像对五仁月饼有一种特殊的钟爱,打结婚到现在就没见他吃过除了五仁以外的月饼。
小时候和我弟吃月饼,一个咸蛋黄的,分两半,总把没蛋黄的那一半给我弟,告诉他蛋黄混在月饼里头了。
等到了晚上,胡萝卜片儿和冰袋都没了效力,浑身难受地趴在床上,听着何九华给爸妈打电话:“嗯……她生病了……嗯好的,爸妈辛苦了……”
我趴在床上,头上顶了一个新的冰袋,高烧不退足以让我躺着哼哼个哆来咪发叟拉希出来。
何九华一边儿穿衣服一边儿还不忘数落我:“怎么能这么重,你就说说我不在家你都干吗了?”
我心虚地嘿嘿傻笑:“也就那天你不在家带着儿子跑泳池玩儿来着……没事儿,接吻能治感冒——你亲亲我就好了。”
接吻治感冒,这对光棍儿是莫大的损失,热恋中的情侣为生物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医药界的春天即将到来!
还没等我说完,何九华就直接打横抱起来,直奔停车场开车去了。
“去哪儿去啊?”我迷迷糊糊瘫在副驾上,“月饼还没吃呢——你是不是又买了五仁的?”
我真的受不了里面的红绿丝儿,一节一节跟电线一样。
费劲儿挣开眼,眼皮子是真沉,也不知道是困的还是肿的,何九华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试探我额头上的温度。
你看看,幸亏这条道儿上没交警,要么早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