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绵绵(be)(5)
“欢喜。阿絮来陪我,怎会不欢喜。”
雨水冰冷,可身前人的喘息滚烫,胸膛也滚烫,周子舒微微推开些温客行的怀抱,垫脚凑上去挨他额头,也是一片滚烫。
“你发热了。”
温客行才不管,又把人按回怀里,用脖颈去蹭周子舒的耳朵。
“跟我走吧。”
周子舒听到自己这么说,温客行竟也听了话半挂在他身上跟着回了客栈。
沐浴后换上干净里衣,靠着床栏的温客行乖巧地一口一口喝着周子舒喂他的姜汤,喝完周子舒扶着他躺下,去放碗刚抬起身子就被拽住手腕。
“阿絮,别走。”
周子舒俯身亲亲他的额头。
“我不走。”
温客行松开他,周子舒把碗搁在桌上,挥熄了灯躺到温客行身边,往旁边摸去想要再握住他的手。
一片冰凉。
于是周子舒惊醒了过来。
坐在脚榻上张成岭直起身子看向他,惊喜地叫道:
“师父!你醒了!”
周子舒忍着痛要坐起来,张成岭赶紧去扶他,坐直了的周子舒拉住准备倒杯水的张成岭,死死盯住他的眼睛,问道:
“他呢?”
张成岭不是个会撒谎的,嘴抿紧了一个字不说,眼神却往窗户那边瞟去。
窗外天光大亮,仍能见红光和阵阵黑烟。青天白日里怎会需要点灯燃蜡,那么大的火光从哪里来?
电光火石间周子舒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张成岭,狼狈地扑倒床榻前方的桌子上,撑着走了两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
张成岭爬起来冲过去抱住周子舒腰的时候,门已经被推开了。
“住手!!!”
周子舒突然出声吓得曹蔚宁险些没握住手里的火把,差点真的点燃了面前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