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危机】服部×秀夫：兔子与生日歌-下-(4)

久违的安全感，激发了服部压抑的欲//望，他看着对方清冷的面容，澄澈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李秀夫的脑子，断片儿了。断得比被伊藤弄晕时还要彻底。
就在刚才，他还觉得自己终于理解了服部这个可怜可恨的家伙，但现在，他又搞不懂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非常肯定，对方现在没有恶意。这不是Qiang，这...明明是讨好，是撒娇，是——求i。
李秀夫又不是没年轻过，男生二十来岁时的那种恼人的--，他完全了解。所以当他感觉到对方的渐渐抵了上来，当他自己的呼吸也渐渐紊乱...
“——你疯了？！”李秀夫满脸通红，一把将对方推开。
服部耷拉着脑袋，跪坐在地上，显得可怜兮兮的。
过了好一会儿，李秀夫打破了沉默：“放了我吧。”
服部不置可否。
“让我去自首，去结束这一切。”李秀夫低声下气地恳求道，“我说过，我不会告发你的。”
服部像小孩子闹脾气一般，把头一偏：“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李天。”
“是，是为了小天，但也是为了你。”李秀夫苦口婆心地解释，“当年你和小天都还只是孩子，你们什么都不懂。是我们这些大人，沉迷于救世的幻想，没有保护好你们。鹿鸣馆火灾它就是...就是个意外！没有人放火！——就算有，那也是我。”

服部动摇了。
听李秀夫这话的意思，是真的打算一个人担下所有的罪，先行者乐队的，李天的，以及，自己的。
李秀夫继续道：“让我出去吧。你也应该从这里出去！放心，我会找人给你催眠，让你忘掉自己的能力，和所有不好的事情。你还年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说着他把手伸到服部面前：
“给我钥匙，我带你出去。”
像约定，像告白，这句话在服部听来太过悦耳，他终于抬起了头。
只见李秀夫半弯着腰，微微蹙眉，垂眸俯视着自己。他脸上还有些许潮红尚未褪去，花瓣形的嘴唇因为期待而微微张开，露出两颗与他这张清冷的脸有些格格不入的，可爱的兔牙。
李秀夫，你这么美丽，这么善良。服部不禁有些挫败地想道。如果你想控制一个人，比如我，根本不需要什么狗屁“意识”力。
“...好。”服部从夹克衫的内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他。
李秀夫接过钥匙，颤抖着打开了镣铐。他觉得全身轻盈得快要飞起来，忍不住欣喜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见他如此开心，服部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走吧。”李秀夫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囚室，一只手拎起兔笼，一只手牵过服部的手，踏出了那道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