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危机】服部×秀夫：兔子与生日歌-下-

服部走进囚室，李秀夫已经醒了过来，一脸惊恐地盯着自己，半天才挤出一句：“刚才的是...？”
看到李秀夫还有心思发问，他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服部没有理会对方的疑问，只是解了他的手铐，又把脚链调整成最大长度，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走到后面隔间，打开了花洒：“我去拿换洗的来。”
说完犹豫了一下，闭着眼睛扒了李秀夫身上那件华丽但一股恶臭的和服。
约莫一刻钟后，李秀夫关上花洒，湿答答地从隔间走了出来。服部在那个属于他的角落，像个三好学生一般端坐在桌子前。周围看样子是简单收拾过，床单也换了新的。床上摆着浴巾和一套素色和服。
服部背对着他道：“暂时找不到别的衣服。我妈的遗物里，只有这件‘色無地’是男女通用的，你委屈一下。”
李秀夫心不在焉地擦干身体，胡乱裹上那件和服，调整了好半天的情绪，这才开口劝道：“放了我吧。我对你已经没有用了。”
“谁说没用。”
“你的‘意识’已经觉醒了，”李秀夫有些抓狂，“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不是吗？”
“‘什么都知道’？——不，我只知道，你骗了我这么多年。”服部一改往日的犀利冷静，用怨妇一般的口吻呛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在包庇黑木弘，没想到...你是在包庇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