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雅到极致不风流【十五番外】(7)

乔四爷要做捕房探长，那必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我却不想管那些，只希望他心里还能有我，就足矣。
可就在他处理完手上案子来赴我的约的那一天，世界崩塌了。虽然四爷没和她说一句话，但是作为女人，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四爷从未用那样温情的眼神望过百乐门里的任何一个人。
从来没有。
我瞧见那个女人，那样的干净。两只手上提着满满的东西，只是穿着简单样式的棉麻裙子，遗世独立地站在那里，就让人不能忽略。一时间，我觉得自己是那样俗，即使打扮的珠光宝气也不再能从她那里夺回四爷的注视。
因为不安，我抓住了四爷的手。他虽过来哄我，但再也不是真心的。
她走了，四爷的心也跟着她走了。
当晚他只是喝酒，还未到十一点就匆匆离开，不管是心还是人，我都再也留不住。
交际花怎么了？做的再好不也还是娼妓？
后来？四爷就出事了。一开始传来的消息是杀了个强奸犯，我没留意，这大上海，四爷杀个人哪里用得着大惊小怪。再后来，姐妹们都说他是为了救一个女人，还挨了鞭子进了医院。

我心里知道，是为了那个吴小姐吧。人家气质超群，又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岂是我们这种沦落烟花的女子可以比得的？
自是消息一出，身边那些女人就不得消停了。
“哎呦我说，小玉啊，听说四爷伤的挺重的，你怎么不抽时间去看看呢？你不是一心想嫁给他么？倒不如趁这一次去和白家搞搞好关系，兴许人家还能让你做个姨太太呢！”“就是就是，你不是很中意四爷的么？快去呀，别让人家说咱们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呀哈哈哈哈哈！”
杀人还要诛心哪。
女人多的地方闲话就多，更不必说像百乐门这样的地方了。你得意的时候她们在背后编排你，失意的时候就跳到脸上来啐你唾沫，说的话也是极难听的。
我皆不在意，决定过两天得了空就去看他。
谁知一进门就见了这样温馨的场面。因为卧病休养的缘故，四爷的脸色并不好，性感的嘴唇也有着发白，往日里仔细抓过的头发也柔顺地松散下来，平添了些少年意气。他笑着，见牙不见眼，那佳人也羞红着脸，用勺子舀了粥递到他跟前。我从未见过四爷这样的表情，此刻他不再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乔四爷，倒像是普通人家中陪在妻子身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