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雅到极致不风流【十五番外】(5)

“醒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的温柔：“好好休息，我得了空再来见你。”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我赶忙套了睡裙下床送他，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也许是昨晚耗费了太多体力，腿有些酸软。我开口：“那您得了空，一定要来！”他听见了，抬了抬手，却没有回头。我倚在门口，盯着他的背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玉，是谁啊？”隔壁的姐妹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到。“四爷。”我有气无力地说。“哪个四爷的啦？”她有些疑惑。“这上海滩，除了乔楚生乔四爷，还有哪个敢称得上四爷？”我心情本就有些烦躁，她还问个不停，于是语气便冲了些。
“哎呀！小玉你好福气的呀！”她没有在意我的语气，只是抛给我一个暧昧的眼神：“乔四爷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你用了什么法子能让他留在你这儿，有空也教教姐妹们的呀！”
我不太明白，问：“什么意思？”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别在这里得了便宜卖乖的，谁不知道乔四爷很少留宿的，他又是个极重情重义的，以后肯定会经常来找你的。攀上了乔四爷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啊？经理是不会让你做粗活的啦！”

我没有理会她话里话外的挤兑，转身回房了。如果真的可以，我愿意在他身边一辈子。
也可是之后很久，他都没有来。
姐妹们也有问的时候：“小玉，四爷最近来了没啊？”
“没呢。他忙。”我像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羞于叫自己还没见面的未婚夫名字那样，总是只喊一个“他”字，大家便都明了了。每到这个时候姐妹们都笑起来，像是取笑我害羞的样子，一时间房间里莺歌燕语。
可是讽刺的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忙不忙，只能假装熟知他每天行程的样子。
虽然他不来，但是我的客人却多了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变得忙了，肉眼可见的，经理对我的态度也恭敬了很多。
我隐隐约约猜到，大家只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攀得上乔四爷，由此便可知上海滩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了。
再见到他的时候，是一个月后了。
时值中秋节前夕，我正坐在窗口前乘凉，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上的绢子。
隔着老远，就见他站在招牌下的路灯旁，对我似笑非笑。我心中好像是漏跳了两拍，赶紧飞奔下楼去见他。隔壁的姐妹在楼下待客，见了他也贴过去主动搭讪，他来者不拒，神情暧昧地与她讲话。我心里不是滋味，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