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之歌 序 朦胧时代(8)

但伊蒙犯了两个错误，一个是附身于蕾娜，另一个是坎维尔。
坎维尔很聪明，他猜到了伊蒙的担忧，并以此作为要挟，他不想死去，他渴望永生。他和伊蒙一起开始研究血咒，关乎这个世界的本源。
一系列的研究发现打破了伊蒙的认知，这个世界有着全然不同的规则，人死之后不会留下任何东西，骨头会随着肉一起腐烂消散。而血似乎决定着这一切，血不仅是运输氧气和营养物质的载体，里面蕴藏着某种生命之源，决定了人的生老病死。如果将这种生命之源淬炼，是否能得到长生不死的药。
于是他们制作了炼丹炉，选取男女老少进行炼成，并声称这是维护血的平衡，因为那时人们定居下来，科技飞速提升大大提高了生活质量，人口数量开始稳步增长，血池守恒说遭到挑战，血教为了维持统治，不得不在统计数据上造假，并鼓励人们向使徒挑战，组织军队讨伐使徒的领地，声称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灾祸。死亡在当时并不可怕，人们将死亡看做是循环中的一部分，但真正畏惧死亡的，是知道真相的血祭司们和伊蒙。

经过无数次失败，他们的炼成成功了。他们炼了十对童男童女，炼成现场出现大爆炸，滚烫的炼丹炉被炸成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将在场的人炸成重伤。但随爆炸而来的，是红色的烟雾，伤口碰到竟然自行愈合了，甚至断了腿的人，都重新长出一条腿。而残破炉子的中间，盛着一颗红丹，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伊蒙和坎维尔意识到，他们成功了。他们将这丹石叫做血晶，将血液中的生命之源叫做血之原粹。
坎维尔心满意足了，但这对伊蒙来说远远不够，他开始思考，既然这种原粹能再生肢体，能否直接造出一个人。他想方设法骗了宿主，让他继续进行研究...血晶的几大性质。
其一，血晶的作用是复原，而非治疗。伤口短时间内没有被血晶处理，就会成为一种常态，血晶将无法发生作用。这一点很好实验，因为残疾者无法重长肢体，就算切断断口，重生的只是原本的残肢。同理，血晶不能帮人长新的器官，不能促进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