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之歌 序 朦胧时代(11)

斯托克斯人迁徙到西南的广袤山地，沿河定居。那片山地便叫做斯托克斯。还有一部分克罗斯人定居在红河流域，还有的继续南下，东进，却完全不是月人族的对手。并且月人族有着强烈的排外主义，没有与克罗斯民族融合，并敌视这些北方的开拓者。这些都是后话。总之，东南的土著月人族，让克洛斯人的南迁止步于红河流域南部的山脉，自然，这也是最后一个以克洛斯命名的地区。
事实上这些迁徙，发现新的人种，以及新的定居点，已经早已打破血池循环说，人口正在不断增加，并随着不断发现新的定居地而增长。但是伊蒙并不满足，他潜移默化地已经对自己所在的地方产生了感情，那些死于疫病的人历历在目，对于一部分重症患者，他只能做到隔离。这种无能感拉扯着他，让他对自己神的称呼产生怀疑。在吸取旧世界的知识时，他也看到了诸多暴行，伊蒙不再将新的知识传授，他认为那些东西不会给他带来进步，反而会给这片土地带来深重的灾难，除了医学与旧世界的步调一致，火枪，种植园黑奴，鸦片贸易并没有被他带到这个世界。

况且这个世界的资源和旧世界大相径庭，没有煤炭，没有石油，按照他一知半解的地质学，似乎这个世界相当年轻，没有出现大灭绝，或是真正的灭绝，不存在任何的遗迹。很多技术理论旧世界行得通，在这里却根本无法实现。
于是伊蒙迫切的需要某种力量，某种超自然的，能转化为各种他所需能量的神奇造物。他想要建立更大的城邦，想要获得更多的土地，不是以将城墙修远的方式，他想彻底消灭那些远古的魔物，将人类从石头做的围城中解放。
这是一个神的责任。他把自己比做救世主，他从未如此傲慢，他认为旧世界的一切帝君，都只是嗜杀成性的恶魔，所做的事业都不及他那版伟大。
因为他的臣民都无条件地信仰他，但其他的部落并不如此，他迫切地想要打破原始的禁锢，那些知识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