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7）(11)

“我可不这么觉得。”华天则毫不客气地打断。
夏如倒是没有在意她的态度恶劣，而是深呼吸一下，向华天则伸出手：
“不用说那些人工智能方面的贡献，单就今天你给我的教训，也足够让我重视你这个朋友了。华天则，希望以后我们能继续保持朋友关系。”
秦九或低着头，轻轻地拉了一下夏如另一侧的衣袖。而这边，华天则依旧不给面子地扭过头，还是蛊惑及时地握住夏如空着的手，笑着说道：
“那个，小如啊，我们也算是第一次见面，希望以后也能多多——嗯——展开合作。”
似乎是个比较奇特的说法，不过这倒引起了秦九或的注意。就直观感受而言，虽然华天则（现在这个人格）她不大喜欢，但她的这个叫蛊惑的姐姐似乎还不错。再加上之前她还帮过自己一次，秦九或抬起头，勉强露出微笑，对她说：
“蛊惑小姐是个好人呢。”
话里也暗含了对华天则的谴责。现在这个人格与之前的不同，明显可以听出这层言外之意，但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站起来，转过身去：
“不是说要回去吗？赶紧走，我一秒也不想再跟他们坐在一起。还有，”她回过头，“今天的事情，别跟她多嘴。”

说完，她就走向门口。蛊惑叹了口气，解释道：
“她的意思是，不要告诉刚才那个人格的华天则。嗯……关于人格的事，之后我会跟你们解释的，先替她向你们道个歉。那么——后会有期。”
说完，蛊惑就转身去追已经出店的华天则，留下夏如和秦九或，以及仍旧躲在店里的艾米。
毫无感情可言的服务员把饮料端了上来，但两人都没有碰。
回去再说吧。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问秦九或：“还想喝吗？”
秦九或摇摇头，现在她只觉得难受，没有享受花茶的心情了。
“那就走吧，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嗯。”秦九或紧紧地握住夏如的手，“夏如，我……”
“九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夏如飞快地判断出她在想什么，并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秦九或的表情稍稍轻松了些，不过，手握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