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斯米尔诺娃专场）(3)

“说是班长，其实就是普通步兵。我发现我所在的那个班里有一半的人是和我一样年龄——或者比我小一点——的，我看到过年龄最小的士兵是一个14、5岁的少女，她告诉我她是自愿参加的军队，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剩下的一半则是伤病员，他们头上、胳膊上或是其他的哪里包着沾血的绷带，我还见过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士兵瘸着一条腿冲锋呢……
“我们是一个步兵师的一部分，好像叫什么“110步兵师”，这个师是由轻伤的军人和招来的军校学生以及一些志愿兵组成的，它组建后立刻投入战斗，没有一点点时间留给我们训练……我只能看着那些和我同样年龄的男孩女孩们连枪也拿不稳就冲向敌军阵地送死，为的只是一点点可怜的希望。
“每一次战役，我们都会伤亡一半以上的人，有些人在冲锋之前会祈祷，有的人只是默默地站着，我还算是会唱歌的人，每次进攻之前我都会唱一两句：‘起来，伟大的国家！做决死斗争！’然后他们也会跟着唱：‘要消灭fxs恶势力！消灭万恶匪帮！’最有意思的是一个伏尔加河流域的小伙子，他唱的是德语，唉……他们大都牺牲了……”
讲到这里，斯米尔诺娃抹了一把泪，别林斯卡娅搂住了她的腰，随后摸着她的脑袋来安抚她，经过一番安抚，她终于勉强能继续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