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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哈斯姬儿:我和李帕蒂不得不说的故事(10)

“每当我试图弹点什么的时候,我脑海中总弥漫起你是如何弹的或者你会如何去弹——哦,我只得放弃。” 
很显然能够推断的出,迪努曾经责备过她,试图使她从绝望灰心中走出来。迪努信中告诉她,他是多么钦佩她——这样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但是他一旦不马上回信,克拉拉酸溜溜的信就来了: 
“这么快你就抛弃我了?你再也不写信,当我最需要亲爱的朋友的消息之时……” 
一个关于她的签证的问题(一切的旅行都严格受到控制,很困难)让她很“紧张和焦躁”,1939年9月21日她写道: 
“亲爱的迪努,这又是我——我打搅你了吗?我疯狂地思念我所珍惜的一切(原文又用了dor这个罗马尼亚单词),不安,思慕,想念——唯一缓解一点的方法就是写信……请不要生气,如果我这样显得夸张了点……” 

【追忆】哈斯姬儿:我和李帕蒂不得不说的故事


六天后。从维葳(Vevey,瑞士法语区的一个小城市,日内瓦湖边,为旅游胜地)写的信: 
“最亲爱的迪努,我打搅你了。不要生我的气。我是多么地忧虑和烦恼啊!我周围没有人可以说话——不需要理由,当然,这就得让你受累了……我妹妹在雷恩,和安热尔布雷什特以及乐团在一起,她告诉我,当局现在决定外国人不许在电台里演奏了——这就意味着我不能再在电台了。我还能有什么言语?我还能干什么?我将怎么办?难道我妹妹不是个聪明人吗(其时她妹妹已经获得了法国国籍,故克拉拉有此言)?我真傻,不要反驳我!告诉我哪里可去,我无家可归!没有——或许可能会在另外一个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上,我所有的音乐会都被取消了……” 
克拉拉感到的是彻底的绝望。她是个外国人,无论在瑞士还是在法国。她来自一个不能在希特勒纳粹德国和铁骑下保持自己民族意识形态的国度。或许1930年的时候,她可以像她的妹妹那样申请法国国籍,可是谁能预料到以后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呢? 

【追忆】哈斯姬儿:我和李帕蒂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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