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物语》（原创同人）(9)

我的大脑有些发热，明明想要看清，却不自觉得有些迷糊。月光洒落在他身上，一半笼罩在月光下，一半笼罩在阴影里，我看不太清。
“仪式开始了。”
他轻声说到。
“首先平静下来。”
“接下来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
“不要想自己在那，也不要想自己在做什么。”
“闭上眼睛——默念一…二……三。”
黑夜笼罩着七海背后的城市，月光洒落在祭坛之前。
连风似乎都静了下来，烛火不再摇曳，香烟依旧笔直。
“平静了吗？”
声音传来耳边，似乎有一种魔力。
此刻我似乎只听得见这声音，酒精带来的麻痹也浑然不觉，我是清醒的，也是平静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容易得多。
“是的。”
“好的，那么接下来，你来回答我问题吧，我问，你答。”
“名字”
“七海。”
“生日是？”
“7月15号。”
乍一看是毫无意义的问题，可实际上，这是七海在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她到底是七海？还是？
一个又一个问题。

一个又一个回复。
没有半丝犹豫，也没有半丝后悔。
七海仍是闭着眼，低头。
心声鼓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
“说一个小时候做的蠢事。”
“把海洋宝宝放水杯里喝掉了。”
“谈一下你的贴吧生涯。”
“年轻犯下的错。”
“前男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不想讲。”
他用一尘不变的语气说着。
“你觉得你是——七海还是——”
我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前面所有的问题都是在为这个问题铺垫。甚至可能从见他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已经开始铺垫。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相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他。
他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
“我在问？你到底是谁？七海还是——”
我依旧缄默着。
我是谁？
七海？还是？
从前的往事……
“呐，小零……”
“小零不要走……”
“我们说好要一直在一起一起努力一直走下去的……”
“小零……我喜欢你！”
“小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