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奇传说吞毁】THE snowman(11)

怎么回事？
“你看，就算是被我拆掉了……法纳斯还是会下意识地去维护吧。没办法，权限的存在本来是为了限制拥有智能的仿生人，是用来避免今天这种情况的紧急制动，可惜这辆车终究没有刹住，权限架构……反而成了屠杀的利器。”兰德斯耸了耸肩，丢开螃蟹，随意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从兜里掏出两根棍子糖，“喏，尝尝看，新口味。”
“不必……唔…兰德斯！”
“总是不必不必老气横秋的，小心未老先衰呀法纳斯。”兰德斯剥开另一根棒棒糖塞到嘴里，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成果——之前的那个棒棒糖被他怼到了法纳斯嘴里，后者现在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无奈只能垮起脸表示自己的不满，却又因为嘴里含着个球状物不得不鼓起双颊，像极了小猫批脸。
甜腻的感觉自舌尖晕散。
——意外的很好吃。
从记忆的开始便是不断的领取任务，完成任务，交付任务，法纳斯曾思考过这样做的意义，但想法总会因为接连不断的规划所打乱，只是雏形的思考并不会对现在的生活产生影响。
严苛的等级制度和职务分工是仿生人内部的常态，除了必要的系统冷却以外，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

像这样慢下来，倒是头一次。
“我研究了仿生人的芯片……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兰德斯嘴里含着棍子糖，含含糊糊地继续讲话。
——芯片？
法纳斯挑了挑眉。
“哈哈，不是你的啦，毕竟这种素材战场上随便捡捡就好多。”
——这还差不多。
“话说回来，一般来说，批量生产的士兵拥有最低价的芯片，也就是那种所谓的原初硅制。”
“再然后就是上一级的队长级别，是略微残留神明气息的星银……智慧越高的仿生人，所采用的芯片与神的气息越接近，我在想……
所谓原初的五人，是不是用神明的一部分铸造而成。”
嘎嘣——
糖果在嘴里四分五裂，法纳斯的牙龈隐隐作痛，然而此刻的他似乎无心在意这些：“你想表达什么？”
“不，只是单纯的推测，并不准确呢。”兰德斯回答，“像是法纳斯的芯片就完全没有头绪。”
说谎。
或许他对他的芯片毫无头绪，但那沉默中的结论，必然不会是空口无凭。
故意用一大串故事来铺垫，这样试探遮掩的态度。这个看似无害的医生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果断的否定，犹疑的隐瞒，还是现在……莫名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