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1964]繁花之梦——咽(9)

米老人背过身来，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
“算你识相！”黑衣们挥舞起斧子来，黑袋子捣破的眼睛都是弯着在笑。木仓斑驳地外衣一瞬间就被撕碎。但米老人没有回头，没有像那个米侠一样神勇的以一敌数。
一阵乱哄哄的声音过后，那座标志的米仓轰然倒下。空洞无物的仓内，黑衣人蹑手蹑脚走近探着脑袋，样子极为猥琐地拿出一叠纸张来，一齐人朝我这边看了看，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趴在一处草地上，害怕地颤抖起来。
等人都走远，我才晃悠悠地跑了过去。

“米老人？你不是会耍枪吗？为什么不打他们！他们从村头走出来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强盗？你不是游侠嘛。”我走了近，看见瘫在地上的他，是神色平静样子。
他嘴巴张了张：“没米了。你之前喝的就是最后的米了。他们却等不及了。”
我张了张嘴巴，好像明白了什么。
米老人抬眼。“故事你还要听吗？”
我蹲下来，把他扶了起来，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终究是回来了这个村子，想她应该已为人妻了，转悠下就走。那天是阴天，我走向那个我忘不掉的地方，只看见身上带血的她。我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