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1964]繁花之梦——咽(2)

 我抬起碗来喝着，一时没接话茬。
米老人摆出不屑的眼神，用食指扣了扣碗，震起了些汤汁：“你到底要不要听啦。”
“要要要！”
米老人弯起眉毛来继续讲着。
这个村我是在四十年前就来过的，以一个过路人的方式。那日我停留在这歇息，就听着一个姑娘把我叫住，喊：“你转过头来！”我疑虑着转过来，却看见她和她娘在笑，后来才知道，那是她是在打赌那我是小伙子还是糟老头子呢。把我叫住了她也不好意思，就送了我一把米，说是怕我饿着。
我当时也奇怪，我和她萍水相逢，她怎么如此关心呢。她当时愣了神，脸上红霞都起了来，多惹人怜啊，可我当时不懂啊，执拗着。

她才嘟嘟囔囔地说自己小时候有个哥哥，看着我很像他，尤其是我身上这一杆枪。说完就叫我赶紧走吧。
我脾性也上来了，就站在那里，拿起枪来，说，我给你耍一段。她没回答，她妈却招呼着我俩吃饭来。这不寻思着也饿了，也就领了好意。拿上碗筷盛满饭，就着野菜也吃了。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不要脸。但把最后一粒米饭咽下去，看着桌上不小心我掉的一粒，我筷子一夹，送上嘴去，就对上她的眼神了。
这一对上，我就知道我爱上她了，她也爱上我了。就这么简单。其实我怀疑我就是她那表哥，形容的和我以前的举止一模一样，但他爸妈还在。我是个直性子，就直接向他们家坦白了，可我丈人不乐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