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昨日旧影”(7)
尤斯里多看看身边的希丝提雅他笑着说:“你想单独和希丝雅聊聊吗?”
“不,是关于自由军的事,我有一些和李尔有关的事情想告诉殿下。”格里芬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透过微微的火光他递给了尤斯里多。“自由军决定了进攻苏里昂,在我来伯奈克之前李尔就消失了半个多月,他一直有自己的手段和信徒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很担心李尔会做出愚蠢的决定但我明白这是不可逆转的。在此之前,我想请殿下去到阿尔及利亚,离开赛博朋克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格里芬先生这是为什么?”
“殿下,有些事情我无法开口向你说出实情,就当是我对希丝提雅殿下的痴情,所有还请你们去阿尔及利亚远离即将来临的灾难吧。”
“你不想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但格里芬先生我需要你的回答。”
“就连我也说不出自己应该要说的话,柯斯金的那一番话提醒了我,殿下你还需要一次真正成长的机会。”格里芬的话刚刚出口一阵嘈杂的响声就打断了他们,一架悬浮直升机出现在他们面前,等飞机停稳莱特便打开了紧闭的大门。柯斯金坐在飞机里,他对着格里芬笑了笑然后伸手拉住了他。“来吧,去浮克地勒看看我们的作用力场!”
[《“和平”与“统一”》,因里多奥·纽开浦著,节选第四节:“苦难”]
苦难,在古伯奈克语中是“反思与渡过困难”之意。一个民族受到的苦难是它存在的证明,这需要民族内的人为它付出,也需要这个民族给予它的人民坚韧意志的时期。任何人民都应该在苦难中团结起来,因为即便是小小的虎狼也能通过团结战胜巨象。我相信我的发现可以使一个民族渡过苦难后再次崛起,伯奈克同其他民族一样也会在苦难中成长,我们必须要为苦难做好准备。当我进言时,大帝总会赐我上座,其他没有我这般好运的人总是妒忌我的实力,他们履进谗言想要将我剔除。我从不回避这些人的质问,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民族所露出的疾病,苦难已经改变了它入侵的方式,它想要在我们不经意间将我们打垮。
以前,我们只能意识到苦难通过战争或灾难的方式到来,但这仅仅只是一种初级形式,我们可以战胜这些产生简单效应的苦难。而今天,它植根于思想之中,它利用我们自己来作为盾牌,苦难变成了每个人心中的寄生虫,我们放松对于心灵的戒备不再向从前那样善于思考了。我们的一切信念都来自于一个虚构的概念,随着苦难的蚕食这样虚无的信念无法支持很久,也许几十年后苦难变成魔鬼,他从每一个人的心里汇聚成一点,正是因为我们它才无比强大。《米努·阿塞里西史诗》中有这么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