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少年师叔（一）(5)

“开明。”他说。
锈剑应声轰鸣，绽放出一道光，刺破天空。所有长老与个别达到金丹境界的弟子投来神识，铸器五长老更是顾不得其他，匆忙赶来。
掌门呆立，双眸死死地盯着那柄剑。
锈迹自行剥落，露出了剑身本貌，是赤霄，是红龙。
少年终于明悟了那女童是谁，他自然是惊讶的，感受着沉浮于意识中的声音——是从剑鸣中传来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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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弟啊！让我看看，让我再看看吧！”
五长老难掩激动，顾不得什么礼节，双目充血，便是要扑向少年手中的长剑。
“够了，成何体统。”
掌门连忙按住抓狂的长老，面色发黑，但看向少年时，却是欣慰。
仅仅是取剑，便有如此机遇，平凡师弟，总算是有些不同了。
“师弟，你六师兄嗜好铸器，见到如此不凡利剑所以失态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掌门拍下一掌，才让长老镇定下来，但后者依然投来火辣的目光。
“我理解师兄的意思，我也愿意给师兄看的，只是开明不愿让人碰……”
少年发愣，倾听剑身里的意识，随后点头。他提着剑，随手嵌入青石台阶里，立在五长老面前。
五长老瞪大了眼睛，凑上前去仔细查看，嘴里念念有词，但又无人听得懂。他的目光如火，忍不住伸手抚摸。怎料剑身微震，如此剑锋居然割伤了金丹长老的手，剑气森然。

“开明，不要。”
少年伸手就要提起，忽然发现赤剑自行飞起，绕着他盘旋几圈，这才落回手中。
少年师叔挠头，看向僵在原地的五长老。
“她突然说不想见到你了。”
五长老垂头丧气，莫名怅然。
“行了，”掌门赶紧打断这个话题，招来飞剑，“九师弟先回去，准备卯时三刻下山历练。”
少年抱剑称是，便踩着飞剑回了小青峰。
掌门仍未离开，看向失魂落魄的五长老。
“五长老……六师弟！这柄剑是从剑池里取出来的，当真不是你所铸的？”
“如此神剑，开锋见光，登天破云，我哪里铸得出来！”长老哀嚎一声，满是艳羡，“那可是一把蕴着剑灵的神剑，我做梦都想铸出来的剑！”
掌门抿嘴，难掩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