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2） 笛子 （转）(5)

我只问最后一次，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就走了，就当我没来过
“我会的。”你答道。
我总是猜不准你的反应。
但不管怎么说，你答应了。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就够了
我把所有的饼千都撒进了水里，不再看争食的鱼群，扭头离开
栏杆。你没多说什么，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回去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喜欢工作，特别是我做起来得心应手的东西。全心投入工作
，能让我忘掉很多毫无意义的杂事，把多余的心情暂时抛在脑
后。
我不得不承认，和你一起工作，还是很令人愉快的。你相当合
作，也能迅速领悟我的意思。而且，加班加点也好，通宵也好
通宵之后再加班加点也好，你从来不抱怨。仿佛你也知道，
只有全心配合，才能尽快完工，对大家都有利。
但可能这种机会不会有很多。能由我一个人解决的问题，我不
会找你。能拜托别人帮忙完成的事，我也不会找你。
这次是没办法。对。没办法。
通宵连续工作让我的神经变得麻木。到了早上9点，我的脑子已

经如坠五里云雾了。我什么都千不下去，只想在开课之前睡一
觉。
什么保持形象，什么礼节，什么避嫌，我此时此刻都懒得管了
径直爬上了床。我的眼皮已经沉重得抬不起来了。
你似乎跟着我来到了卧室，我也似乎是跟你说了两句话。我的
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床的一侧沉了一些
下去。我努力半睁开眼，看到你躺在了我旁边，从我这里只能
看到你宽大的背影和你散在枕头上的略长的头发。
我迟钝地看着你，难以思考什么成型的东西。
如果你不动，不说话，不扭头看我，那我觉得或许，只是或许
有你在我身边，还是一件不错的事的。
这不像我会得出的结论。一定是因为我太困了。我就这么迷迷
糊糊地想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事，迅速沉入了无梦的黑暗中。
课程总算是顺利结束了。看，我昨天说得没错吧，24小时内发
生的事而已，很快就过了。
大功告成让我的心情非常愉快，心头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等
我上传了讲课的录屏视频，再睡一觉，我就又可以回到我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