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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雪]小桃园(61-63)(11)

2023-09-15傅红雪连城璧璧雪朱一龙水仙 来源:百合文库
傅红雪道:“是啊,道理你都想得很明白,甚至不需要我说,几年前你就早早想清楚这些事了吧?但你还是会选择辜负他的憧憬,否则你自己的一生便不会快乐。”

[璧雪]小桃园(61-63)


连城璧破罐破摔似的笑道:“红雪说这话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我非常非常自私?”
出乎意料的是,傅红雪相当认真地否定了他:“我觉得你能真正做到‘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比我好多了。”
“……啊?”
“难道不是吗?你对人心不抱期待,别人再怎么对你不好你都能泰然处之,可轮到评判自己的时候,你的标准一下子就上来了。”傅红雪顿了顿,试图开个玩笑,“虽然总是知错不改。”
连城璧哭笑不得:“那我不就是一个良心未泯但明知故犯的坏人吗?听上去似乎比普通的坏人更糟糕。因无知而作恶的普通人,教导一下还有救,而我根本没得救了。”
傅红雪反驳道:“你能这样自省就是在自救。”
“不,这样不行,仅仅自省可起不了多大作用,顶多就像一根风筝线,拴不住任何东西。”连城璧竖起食指抵住双唇,示意傅红雪先保持安静,而后他握着傅红雪的手,牵引对方扼紧自己的咽喉,“但是没关系,红雪,你一定能拴住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其实我很早——大概是去锦城之前——就知道情蛊的存在了,但我还是决定等到了时间就去死,因为我讨厌被拘束。为了活着就往脑袋里塞一堆蛊虫,被它们操纵所思所想,爱不敢爱,恨不能恨,这对我而言比死要可怕得多。我曾一度坚信‘自由’是我一生中最重要、最独一无二的事物,然后我遇见了你,我推翻了等死的念头,不自由地活到了现在。你是最重要的了,红雪,所以我请求你,一定要把我拴牢了啊。”

[璧雪]小桃园(6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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