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 美好时光(5)

大量的阅读让叶子常常为这适意生活中的一花、一草、一瞬的感受而冲动，想写点什么，却往往下笔无词。不要说填词作赋了，连一篇像样的散文都弄不成篇。叶子几次动笔无结果，只好对杨荣说：“真意难言啊。”
五月中旬，第二次会考俨然而至。考试前一天下午，叶子只觉渴得要命，她有两天没喝水了。教学楼上每层楼厕所里面只有八个蹲位，而每层楼六个班的女生有近二百人，厕所远远不够用。下楼去上厕所要走很远的路课间五分钟来不及，只有少喝水。叶子一天早晚馒头菜，菜馒头。上厕所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但只要稍稍出一点汗就要喝很多水。晚上回到林业局，叶子一口气喝了满满两大海碗茶，仍觉意犹未尽。是夜一眼未眨，喝太多茶了。
因为有了上次会考的经验，没有人再为会考紧张了，学校也不再那么郑重其事，第一场历史刚开考就有同学通答案。最后一场生物简直是无法无天，监考老师出去对卷，满教室纸团乱****桌上一忽儿功夫就扔来了两个，也不知是谁掷错了目标。生物跟地理一样也是刚学完就考，有些内容抽象尴尬。四十来岁干瘦干瘦的生物老师，笑眯眯毫不掩饰地讲男女生生长发育的章节时，一教室的人都低了头。有的同学干脆在生物堂上做其他科作业，这门课对大半人来说是夹生的。答卷时叶子就听到后座的黄战利在小声嘀咕：“拿上书都翻不到地方。”考完生物，监考老师收着卷子说：“你看你教室的纸蛋蛋都能拾一背篓。”男生听了嘻嘻一笑毫不脸红，女生羞得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