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翻译】珍贵之血 第九章 流浪之马(8)

“不，不，不！你没听吗？他只是要清除我的记忆！”
“他没打算对我做这件事！他说他要么杀了我，要么转化我！”
“当时他仅仅可能是很恼火，因为他还没吸到血，但主人只会在绝对必要的情况下去吸小马的血。说实话，我很高兴能遇到他。他是第一个将我视为与他平等的男性，而不是视为一个愚蠢的雌驹。在我转化后，他说我可以自由了，但我决定留下。因为他取走我的生命，但实际上拯救了我的生命，而我觉得亏欠他。”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有恩于他？”
“这就是忠诚的含义，奉献于某位小马而不求回报。”
小蝶想要看一眼陆马。“你呢，阿杰？”
“无序也救了我的命，”阿杰默默说，“但他也剥夺了我的死亡。”
听到她声音中不详的语气，小蝶决定不再多问。她把头缩回马车，面向斯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