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女巫的约定俗成(5)

怎么可能就此放弃……
少年勇敢的向权贵发起谈判，他花光了所有积蓄与权贵进行了一场交易——因为少女无法准确述说出她的身世，将成为隐身人。
少年将作为少女的监护人，免除少女在贫民窟的所有职责，并且任何人的不得加害于她。
当然作为交易，少年方不仅付出了所有积蓄的代价，对此以后每日他必须上交相当于如今三倍之多的收获，并且恢复至低贱阶级的待遇。
这一切对于才年仅十四的少年无疑是难以承受的，从开始提出交易到最后被迫接受交易，都显得那般自找。
明明可以放弃的……
我都已经将她救活了！
已经足够了吧，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吧！
哪怕就是隐身人，能活下去不就最好了吗！
我已经没办法在做些什么了……
啊啊……停手吧。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少年带着淤青，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哥哥，很痛吗？”
她眼睛通红的，变得模糊，却怎么也不想哭出来。

……已经够了。
“哈哈……不会痛哦。”
这样就好……这样就足够了。
我已经不会再去奢求什么了！
……从那之后，身体内流淌着相同温度的他们，每晚都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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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故事就此结束，从结尾的时间线至开头，经历两年多时间的跨度，她经历初潮后成为了真正的少女。接着便是以灰发少女为称谓——
—灰发少女与魔女的故事。
灰发少女独立在贫民窟的规则之外，因为她有着监护人的哥哥。
她的兄长曾在两年前为她做出的交易，使她被兄长日复一日的辛勤保护着。
虽说都是朴实枯燥的日子，但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一成不变。
那便是少女长大了。
三个月半前，突如其来的生理现象让少女不知所措，她的兄长发现时却也是满脸通红。
不过虽然是在一日的艰辛结束之时，她的兄长仍不厌其烦帮她清洗了这些事情。
在兄长无微不至的照顾中少女初次体会到了，不同于年幼尿床被发现时的羞涩。
恰时又从兄长那里听来关于两性的知识，致使少女整宿都没能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