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女巫的约定俗成(7)

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先为尚且年幼的弟弟妹妹们着想——贫民窟孩子们共识。
“等他们长大了，能自主照顾自己的时候才被允许离开，这个期限就是我们成年。因为过去已经离开我们哥哥姐姐们，也曾经为我们奉献了自己宝贵的自由。”
一个难以被打破的闭环，哪怕就连个椭圆都算不上，即使扭曲的不成样子，其中仍然存在是为本质善意的东西——八岁以下的孩子不被贫民窟的规则约束。
……
三个月后。
贫民窟的一角。
灰发少女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这里。
这个她的兄长给予她的家，虽说称不上多好的条件，但却足够遮风挡雨了。
隐身的孩子不配居住在这种地方。
拥有至少称得上安身之所，灰发少女对比其他隐身人已经很幸福了。
这得亏是兄长的帮助。
——灰发少女始终在默念着这些话。
……我已经不会再去奢求什么了。
魔女的羊皮纸引发了城镇的骚乱，不同于贫民窟的其他少女，灰发少女并不在期盼着突如其来的神秘。

距离上次魔女布告三天后，新的布告来了，对上次布告的内容进行了修改。
……因为只收一位弟子，所有先来到魔女之馆的学员通过测试后，将会停止之后的测试。
虽然不知道外界发现了什么变化，灰发少女则显得毫不关心。
优质的羊皮纸包裹着，灰发少女用三个月以来一次性发放的学徒薪水买来的新鲜面包。
刚被烹饪好的面包外表覆着一层油脂，羊皮纸也没有因此受潮，灰发少女不由得为做出这样的决定而自得。
略作等待。
……灰发少女便为之屋外的声响而欢喜，她迫切的想要分享第一次收获薪水时的雀跃，不外乎的想要获得憧憬之人的夸奖。
她的兄长回来了。
那在长期以往中建立起的守时。灰发少女将之也当作了对自己的溺爱。
因为家中有着尚且年幼的亲人，为了不让她恐慌，在每日劳作结束之际，都会守时般乃至于提前回到她的视野之内。
一种极为常见的思维逻辑。
自认为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灰发少女，提前明白了这个道理。与同龄人一样期待与恐慌着，也像早熟的少女替憧憬之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