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9)

桑切斯指着一台价值千万的房车说道。
“就在这里面。”
“天哪……我没记错的话，这不是奔*的埃尔森吗？”
博士笑着打趣道:“如果你只是来看房车的话那还是别进去了，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不，‘抽水马桶’可是无价的！”
“我开玩笑的，你不是那种拜金的人。”
女孩放慢脚步，抿了抿嘴，试探地问道:“那您觉得我是哪种人呢？”
桑切斯没有回答，站在车门边上做了个“请上车”的姿势。
史密斯也没有追问，配合地踏上了伸出车外的五台阶梯。
“这……难怪你会那样说。”史密斯一进车内，发现从里面看居然再也看不出这是一辆房车，宽敞的空间被各种器械占据，连接它们的各种线路像是蛇堆那般杂乱无章。客厅、卫生间和厨房都消失不见，唯有前面没有被过度改装的驾驶座在告诉人们，这是一辆车。
桑切斯也紧跟着上来。
“博士，您当时就是开着这辆车去街道上做的实验？”
“是的。”
“怎么操作呀？”
“这我不能说。”

史密斯俏皮地挽住博士的手臂，和桑切斯差了一个头的她抬起头和桑切斯深情对视，楚楚动人的琥珀色双眸讨人怜爱。
“博士，你爱我吗？”
“该死的，我刚才都不知道对你说了多少遍了。”
“我从米国坐着飞机，横跨大西洋来到这里求学，是博士对我照顾有加……我很感激博士。”
桑切斯皱起眉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博士，我是CIA。”
桑切斯的眉头更皱了:“CIA？这么年轻？你在开玩笑吧？”
“年轻？我们还有十八岁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桑切斯往驾驶室走去，她坐到了驾驶座上，让桑切斯坐到副驾。
“嗯哼，让我猜猜？”桑切斯一坐上去就变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十几年前你作为难民北上，然后被CIA看上了，他们不但养你教育你，还把你家人照顾得舒舒服服的，但代价就是为他们工作？”
史密斯曾说过她一家人的过往，离开家园一直往北，然后安顿下来开始生活，只是没提具体细节罢了。
“差不多是这样吧。”女孩说出真实身份后就不再流露多余的情感，“你看清来并不惊讶，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说，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内就能想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