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二）(8)

“我一个律者为什么要站在你们人类的角度考虑问题？收起你那套话术吧，我已经没什么耐心听你废话了，当心我割了你这喋喋不休的舌头。”
雷之律者捏在我下巴上的力量陡然消失，轻轻一甩就把我的头扭到一边。但是这股巨大的力量依旧让我整个下巴都麻了，要不是还能张合，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我下巴是不是脱臼了。
“可是，答案不就摆在你眼前么？”
“你说什么东西？”
“你如果真的从未以人类的角度思考问题，为什么会救我，为什么要用崩坏的力量去救一个和你素不相识的人。哪怕真的如你所说，你的意识早已完全压制了芽衣自己的意识，你也完全没有理由费这个力气对吧。”我接着故意高声问道：“所以，芽衣的意识压根就没有被你压制，她还有影响你的能力，对吧！”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你能不能再见到她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那看来我还赌对了啊，你这算是亲口承认你们人格共存在一具躯体的可能性了吗？”
雷之律者没有回答，屋内居然陷入了难得的死寂。
“你倒是回答我啊！雷之律者！你难道没有回答一个人类的质问的勇气吗！”

见到雷之律者不出声，我朝着应该是她在的方向吼道。
“是，那又怎么样。”雷之律者居然没有暴怒，这回答反而意外的平静。
“那我就不懂了，你为什么要对一个你完全不放在眼里的人类说谎。难道只是单纯的看我绝望让你很开心？”我一边说一边努力地试图把胳膊抬起来，以便揭掉头上这个碍事的眼罩，“而且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芽衣并未招惹过你，甚至还把自己的躯体也给了你，你又为何要对她如此绝情。她对你的态度，总比我对你要好的多吧！”
“那么——”突然“呼”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转瞬间一把刀的刀尖再次抵住了我的咽喉，而且远比刚才第一次架在我脖子上时更用力，刺的更深，几乎已经扎透了那片与颈动脉一线之隔的皮肤。
“那我们不如来赌一把吧。人类，如果我把那个女孩的身体还给她，但代价是让我砍了你的头出出气，这笔交易你会做吗？”
“……”
我沉默了一会儿。
生命是人最宝贵的东西，在死亡前没有几个正常人会赞美它。我的生命如果就这么结束，那么再见到芽衣也就变成了无稽之谈。
“果然，一谈及这种事情，你们总是这种磨磨蹭蹭的样子。我只给你五秒钟，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