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二）(7)

“但是现在所有能够净化律者级强度的崩坏能的药品已经用光了，琪亚娜之所以能维持不被空之律者的意识吞噬那也是靠神之键和尽可能不使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才达到的。”我的声音放低了好几度，尽可能地让我听起来像是在祈求而不带着任何的戾气，“无论是我还是芽衣，手里都没有任何一把神之键，压根就威胁不到你。而且哪怕是所谓的沉睡，你也一样和她共享记忆和思维。就算你暂时把身体还给芽衣，但是只要你想拿回控制权，不还是分分钟的事情？”
“哦，那你保证？”雷之律者慢悠悠地回道。
“我保证，再说，我现在手无寸铁，只是个普通人类。芽衣也完全拿你没办法。你以为我们两个真能把你怎么样？”
雷之律者被我说动了？就在我暗自窃喜的时候，雷之律者又开口了。
“人类，你以为我落得个现在这副肉体陨灭，千万年里只能寄居在别人身体内的下场是因为什么？”
“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雷之律者突然发出了一阵有些癫狂的笑，“你们天命应该早就知道，律者曾经也是人类吧，我变成这个样子，不也是拜你们人类所赐？你什么都没有还在这里和我喋喋不休地谈条件，这种行为在你们人类这里叫什么来着我想想……”雷之律者似乎还颇为脑筋地思考了一下，“与虎谋皮是吧。”她反问道。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作为保证。”我平静地回答道。
“如果你要是女性，我也许还考虑考虑，可是你是个男的。”雷之律者的声音开始在我附近缓慢移动起来，感觉像是在绕着我躺着的床来回走动，“而且，如果我又被你们用什么秘法封印，你哪怕现在许诺给我整个世界，不也等于没说么？”
“然而即使你现在如此多疑，也改变不了你之前曾经相信过人类的事实吧？”我反唇相讥，“说到底，你不也还是害怕人类重新将你封入永无尽头的黑暗里，并且再无复苏之日？”
“哈哈哈，真有意思，一个还没活到三十年的人类也敢来揣测我的想法么？你胆子蛮大啊。”突然，我感觉到床上一震，随即我便意识到雷之律者好像坐了上来，但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我的下巴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不要把我的耐心当做对你的宽容，我没有那个女孩那样的好脾气，你最好分清楚现在是谁在和你说话。”
“呃呃，看来……说到你的……痛处了……是吗……”尽管被掐着下巴让我呼吸变得困难，说话更是变得异常费劲，我还是努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固然，你也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但是现在看来，你也只是个和你嘴里的人类一样自私的家伙罢了……而且你现在明明可以这么……做，这让……我更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