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二）(6)

“啧啧啧，果然，一提到这，你和她都是一个样子。”雷之律者叹了叹气，“人类啊，你们也就在男欢女爱的时候才会这么积极了。”
“怎么想那是我和她的事情，你又没有……又没有夺舍我，又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按着胸口不断地喘着粗气，胸口的伤痕也许是被我突然的动作崩开了，疼的几乎让我说不出话来。
“可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要诚实的多啊，承认你对她的爱慕本能有那么难么？还非要在这里嘴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大约是雷之律者又有了什么动作。“反正对我来说，活的自在才是一切。哪怕现在我还要因为什么所谓的契约留在这个组织，将来也迟早会离开，去再也束缚不了我的地方，无论是崩坏，还是你们人类，统统和我无关。”
“感到荣幸吧，人类。刚才和你说过的话，比我过去一千年说过的加起来的还要多，我也有将近五千年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说过话了。你自己躺着吧，无论是不知死活的自取灭亡，亦或者是被融合吞噬消散于虚无之中，这都是终将收束的命运。那个女孩已经选择接受了这一切，你就不要再替她做决定了。”
“再见。”她轻飘飘地丢下最后一句，接着声音便开始远离我的方向。

“你……”我的嘴唇抖了几抖，然后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我朝她离开的方向狠狠地喊了一句：
“混蛋，你有什么资格审判别人的命运，他妈的给老子站住！”
话音落下之后依旧是一片死寂，让我一度以为雷之律者早已离开，但是很快她的声音又在我旁边响了起来，而且这次和之前不同，感觉就在我一伸手就抓得到的咫尺之遥，并且空气里的静电场感觉明显变强了，连我的头发都跟着根根竖立起来。
“呵，五千年了，这么和我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说完耳边似乎有兵刃出鞘的响声划过，然后我的脖子上就被抵住了一把刀刃，“刚捡回来的一条命这么快就不想要了？”
“没人不想好好活着，你的确也一样。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这副躯体的原主人彻底的消亡，让我坐视这一切，还不如杀了我。”我几乎每个字都特意加重了语气，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哦？所以你又有什么方法？拿出让我更中意的素体？你有么？”雷之律者的轻声嘲笑到，“哪怕是做交易，你至少也得有定金吧。”看到我一时语塞，雷之律者在稍作停顿后又悠悠地说道：“其实哪怕我就保持这个状态什么都不做，那个女孩的意识被吞噬或者融合也是迟早的事。说起来我居然会和一个人类在一件根本没有可能的事情上扯这么久，也许也是那个女孩的人格和我融合的结果——”说完，雷之律者抵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冰冷的刀刃似乎被抽回了，“哪怕是三年之前我上一次苏醒的时候，我都未必有这么多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