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二）(10)

“即使你不再相信人类的话，将人类视为和你等同的生命，欺骗我也毫无意义不是么。”我一边尽可能压抑住自己的沉重呼吸一边回答道，“信不信我，那是你的事，我相信你是我的事，这也算是我的诚意。”
没想到雷之律者听到这句话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人类，所以你果然……愚蠢的甚至有些可爱。如果有个虫子会和人类交流，你觉得人类会遵守和虫子之间的诺言嘛？”
“能和我对话的，那就不是什么虫子，我会把它当做和我一样的生命……同样，我选择相信你也不是因为我傻，只是我觉得，既然可以和你交流，愿意听我的条件，就值得去赌一把。”
“哪怕机会小到你自己都未必相信么？”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你刚才可是在和一个律者打赌，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哦。”突然，一股诡异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孔，也许是她身上的味道。“连生命都敢拿来赌，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话在我耳边响起，略带潮湿的呼气喷在我的皮肤上，这让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意识到芽衣被占据的这具身体至少还和我一样有着温度。
“我只做我觉得有希望的事情，如果我觉得回报值得我这么做，我可以接受以我的生命为代价。现在看来，我应该是赌赢了？”

“我说，那个女孩，值得你这么做么？”
“哪怕只是朋友，也值得我这么做。况且……”
“哦，看来你也喜欢她？”雷之律者突然饶有兴趣地插话道。
“一向如此。”我点点头。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骗我，好吧，就给你和她一次机会。”
突然两根冰凉的手指又按上我的脖颈，就在之前被刀刃划破的位置。
“不过，我要想复活，办法有的是。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动作和歪主意，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不会放过你。”
“那我替芽衣……谢谢你……”
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从那两根手指上传出，顿时我的意识伴随着浑身上下的巨大颤抖而迅速模糊。
“话真多，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意识消散前，雷之律者摘下了我的眼罩，但是我也只来得及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的额头，有着一对如同鲜血一样赤红的鬼角。
不知道啥时候昏昏沉沉睡过去，又不知道啥时候昏昏沉沉又醒过来，等我睁开眼睛，周围又是黑漆麻乌的一片了。
手腕上的表感觉还在，然而这眼睛还被蒙着我连现在几点都看不……等等，眼罩呢？
我伸出手在脸上摸摸，明明什么都没有，我的眼罩不是被取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