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二）(4)

“我也很意外，原本我也以为她斩断了身为人类所有的羁绊，没想到，现在看来居然还剩下个你。”
“她？”我心里一惊，“你不是芽衣？难道你……你是雷之律者？”
“不错，但她的意识和我尚未完全融合。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给予她这份权能。”说完雷之律者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看看我的反应，但也许是在思索什么，然后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不过，这种机会怕是越来越少了，你好自为之吧，人类。”
话音刚落，一阵带着高压静电电离的空气的味道的风从我身边刮过，几乎轻到听不清的一阵脚步声离我远去。
“等等！”我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喊到。
脚步声应声停下：“人类，你又有什么事？”
“你刚才说……你和芽衣的意识还没有融合？那芽衣的意识在哪里？”
“她的意识在使用过我的力量后就陷入了沉睡，现在这具身体是由我掌控。”
“那……那你能唤醒她吗？”我稍微迟疑了一下后请求到，“我求求你，我想再看她一眼。”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人类，动用我的力量去救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不要得寸进尺！”雷之律者原本不带多少的声音里此时带上了一丝威胁的口气。

“这不是什么命令或者要求，这只是恳求。我求求你，放她出来吧，哪怕再看她一眼也好。我只希望还能看到她用这具身体再和我说句话，这都不行吗？”我竭力想起身，奈何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把上半身抬起来一点点，无助地望着雷之律者的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
“人类，那你大约要失望了。”雷之律者的声音似乎靠近了一点，“如果我选择把身体的主导权交出去，那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苏醒。我活了五万年，却极少像现在这样拥有一副任我驱使的躯体和像现在这样自由活动的机会。换做是你，你会轻易冒这个险吗？”
“可你不是说你们的意识并未完全融合吗？难道你们无法共存？明明我记得双生人格是可以共存于同一躯体之中的啊！”我尽可能地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情感，然而声音里的情绪却是越来越处在急躁的失控边缘。
芽衣……你真的回不来了吗？
“呵呵，你说的大概是那个有着双生人格的小姑娘吧？”雷之律者突然轻轻一笑，“那和我是两回事，无论她的双生人格是什么样的，那都是她自己的正反两面。但是在这具身体里，我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而且我作为律者的意识，迟早会彻底吞噬她的意识，这是个不可逆的过程，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