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陆(8)

“我要去找赛里昂，” 他说道。
“赛里昂不见踪影。” 乌萨斯假装看了看通道四周。“只有我和你。” 他走得更近了。“你要去哪？”
“奴隶舱。但他们可以先等着。”
“所以现在你又要瘸着走回赛里昂身边了。”
塔洛斯吐出一口腐蚀性的浅粉色唾液。它立刻侵蚀起了甲板。“不了，现在我就站在这和你争论。如果你有话要说，快长话短说。我还有职务在身。”
“我能闻到你的血，塔洛斯。从你的伤口中渗出，就像阵阵祈祷。”
“今生我从未祈祷。现在也没有这种打算。”
“你可真单纯。如此迟钝。迟钝到对自身痛苦以外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另一位战士采取了拔剑之势——不是沉重的链锯斧，而是一柄和他前臂一样长的银色短剑。和第一烈爪的其余成员一样，他让最后的武器保持入鞘，别在小腿处。“如此富有傲气，” 乌萨斯抚摸着剑刃，“为此你会永远受人屈从。”
“今夜我拯救了你。两次。” 塔洛斯透过脸上的血泥展露微笑。“你就拿抱怨来回报我？”
乌萨斯仍在摆弄他的短剑，在手铠里来回翻动，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检视着钢铁。血色的手印就像涂抹在乌萨斯脸上的污渍。曾经，在很久以前的一夜里，那是真正的血。塔洛斯记得一个年轻女人在他兄弟手中挣扎的那一刻，染满血污的手指徒劳无用地向乌萨斯的头盔推搡。整座城市都在他们周围燃烧。她在扭动挣扎，试图阻止自己的内脏被他兄弟手里的剑刃掏空。那夜之后，乌萨斯便永远让面甲涂上了这段影像。这是一个警示。一桩个人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