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之外(8)

”说完，斯玛特便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以上就是海豚成为地球决策者的缘由了。”哈尼斯特津津有味地听完，思考了一会，笑着说道：“有意思，您接着说。”“好的，接下来我就说明一下对于您们的到来海豚所做出的对策。”
五
“大约在十天前，我们的天文学家就通过天文望远镜在距离地球大约五分之一光年的位置发现了您们的宇宙飞船。我急忙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位于决策控制室的海豚们，它们经过讨论后的决定是先确定这艘宇宙飞船的前进方向，再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又过了两天，天文学家测绘出了飞船的前进路线，并确定它的最终目的地就是地球时，我再次将消息告诉给海豚们，结果他们毫不犹豫地就给出了分析与最终的决策：‘这艘飞船是外星生物派遣前往寻找其他生物种族的，他们一定是发现了地球有其他智能生物的存在才会径直地飞来地球，而且这个外星种族的文明水平要远超人类。不过您不用担心，他们的来意是友善的，他们的目的是想和其他智能生物互相学习、相互合作。所以在他们到来那天您亲自前去迎接，然后态度要不卑不亢，平等友善，然后在和他们商讨两星的合作问题时，您佩戴通讯耳机，我会通过它给您相应的指示，您照着做就行了。

另外要特别记住，在外星访客面前，您不仅是最高执行官，也是最高决策官。如果他们发现决策权力并不在人类手上时 ，会大大降低他们对您们的信任以及合作的成功率。所以务必在外星访客面前隐瞒我们海豚的身份和存在。’我答应了它们的条件，并按照它们的指示来行动。以上这就是海豚所给出的对策。”说完，斯玛特又深吸了一口气。
 “嗯，这样一说的话，海豚还真是厉害啊。” 哈尼斯特笑着对圆柱体里的海豚说道。“凭借着这么少的信息就能推测出我们的来意，佩服佩服。”
接着他把头转向了斯玛特，平静且稍带遗憾地说：“你说的这些我是理解了，不过这些都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核心。”
斯玛特有些惊讶：“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呀！”
“您确定？”
“我确定。”斯玛特稍加思索后回答道，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这么看来您们人类是完全不知情啊。”哈尼斯特的表情有些耐人询问。
“请问是什么意思？”斯玛特开始疑惑了。
“嗯，没错，您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但那些您不知道的呢？”
“您是指？”
“海豚对于我们来访的决策中您不知道的那一部分。”
“这……不可能，海豚和人类一样是群体动物，重要的东西它们会通过交谈互相告知其他成员。并且它们之间的谈话都无一例外地会被语言转换器捕捉到并记录下来，如果有什么不可忽视的言论，检测人员会及时向我汇报。”说完他看向那位检测总负责人，总负责人利索地站了起来，大声地汇报：“所有的消息都已被记录，所有的重要信息皆已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