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之外

一
“您好，地球的长官，我是来自9623星球的最高执行官哈尼斯特。”听到从这位远道而来的外星人那一张一合的嘴里说出了自己完全能听得懂的语言，着实让斯玛特吓了一跳，他身后的其他地球官员也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哈尼斯特看出了大家的惊讶和疑惑，急忙解释道：“放轻松，长官们。对于一生下来就会说话的我们来说，学习一门外语毫不费劲。”
一想到还没开始交谈就已经显得窘迫，斯玛特就更紧张了。而且站在哈尼斯特身后的外星官员们全都面无表情地紧盯着他，仿佛他是一个闪烁着红光、惹人注意的报警器。斯玛特大脑费力地搜寻着能够应答对方的话语，但能想到的只有八个字——不卑不亢、平等友善。
“没想到我们从母星出发到现在，仅仅花了5年的功夫，就在58光年外的地方发现了其他生物的存在，这让我们感到兴奋与荣幸！”相比起斯玛特，哈尼斯特似乎有些过于冷静，最后一句话被他拆成几节后以缓慢平稳的语气说出，根本没有感受到本应包含的感情。斯玛特站在哈尼斯特面前，就像一座低矮的火山和一座高耸的冰山对峙。
但也多亏了这种冰冷的语气，斯玛特逐渐明白这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